莊聰聰被起鬨得從臉爆紅到脖子,比熟蝦還熟蝦,急忙擺手解釋:「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朋友。」
大夥不信:「真朋友假朋友?」
「真朋友!」莊聰聰被逼無奈,把人名和班級都交代了。
周秋白拿碎掉的粉筆頭把起鬨最厲害的幾個挨個砸了,什麼都沒說,拿著卷子下台。
第一排的伸腳攔他,「哎哎哎哎,別走啊,沒交代呢,感情怎麼樣,有沒有女朋友?」
周秋白無奈,「沒有。」
「哦——」
抑揚頓挫的吟-哦聲把一節課的氛圍推向高潮。
「真沒有假沒有?」
「周美人看看我,我有沒有機會?」
「還有我還有我。」
不論男女,各個伸著頭爭相報名。
……
一群不著調的。
周秋白被起鬨得想笑,踢踢攔他的腳,「讓讓。」
「不讓不讓。」男生故作嬌羞,掐著嗓子撒嬌,「周美人看看嘛,看看人家有沒有機會呀。」
「嘔——」
周秋白連著鄰近的幾個彎腰嘔作一團。
「16班哪來的這做作玩意兒,踢出去。」
「來啊,把我包拯的狗頭鍘搬上來。」
「轟出去轟出去。」
哄堂大笑。
最後要物理課代表站起來維持秩序,命令那男生讓開,周秋白才有機會回位。
然而回到位上,還有個笑得最歡的。
徐藝秋雙手捧臉認真看他講題的姿勢沒變,笑容明媚,學著大家調侃的腔調:「周美人看看,我還有沒有機會。」
周秋白卷子扔桌上,站在桌前,偏頭垂眼看她,眼角眉梢都還勾著笑,「別鬧。」
聲線低緩,全是頭疼又無可奈何的寵溺。
徐藝秋更開心了。
然而樂潮退去,空寂襲來,晚上躺在床上,視野黑暗,耳邊靜得只有室友舒緩的呼吸聲,徐藝秋腦中反覆播放那句誰都沒當真的玩笑話,仔細品味周秋白那兩個字到底含了多少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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