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沒咬上,就被段橪拿走。
「姨媽不疼了?」
楚絨豎起一根手指,「一口。」
「就咬一小口。」
段橪沒聽她的,自己咬了一口,含在嘴裡,湊近。
「......」
楚絨一巴掌拍在段橪臉上,把他推遠。
兩人的關係在禁忌中徘徊,段橪很粘人,除了兼職,一有時間就喜歡黏在楚絨身邊。今日周末,楚絨的便利店兼職也沒有排班,兩人就著志願書,已經研究了一天,也黏了一天。
手上的冰棍被段橪吃掉一大半,還剩一點,可憐地掛在棒子上。
段橪遞給楚絨,「喏,還剩兩口。」
楚絨瞪他,有沒有搞錯,快吃完了才給她?當她什麼?垃圾桶?
「滾。」楚絨作勢要起身。
段橪不讓,把冰棍舉到楚絨嘴邊,「咬一口。」
楚絨抿起嘴,將頭扭到一邊。
段橪捏住楚絨的下巴,俯下身,在她嘴上輕啄了一口,繼續道:「真不要?」
奶油在融化,滴在楚絨的耳邊。
楚絨跟著顫了一下。
段橪看著她,嘴角勾了勾,把剩下的冰棍一口吞掉。
他把冰棍的棒子,在楚絨唇邊貼了一下,上面還帶著些冰冷的餘溫。
楚絨下意識舔了一下,絲津津的甜。
楚絨想起身抽面紙把耳朵上的奶油擦掉,段橪卻壓著她,偏不讓動。
「段橪。」
「嗯?」
「起來。」
段橪定定看了身下的人好幾秒,才大發善心般伸出舌頭舔去楚絨耳朵上的奶油。
他笑,「很甜。」
楚絨敏感,耳朵立即泛起了紅。她摸著自己的耳朵,上面還有些黏黏的,也不知是奶油,還是口水。
「你腦子裡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段橪收起笑,突然嚴肅起來,認真道:「只有你。」
三個字,剛說完,就又笑了。
楚絨點評:「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
「怎樣?」
「整個就是精蟲上腦,還愛占我便宜。」
段橪點頭,「我也沒想到。」
段橪還壓著楚絨,風把楚絨的頭髮吹得很散,又一股擋在兩邊。他輕輕扒開,細細地端詳地楚絨的臉,從眉毛、眼睛、鼻子,再往下,停留在嘴唇上。
楚絨的唇形很好看,笑起來兩邊彎彎的,增添了幾分可愛。
段橪啞著聲音,「親我一下。」
楚絨沒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