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輝和王梓萱互看了一眼,立馬逃也似的離開了。
在門口時,遇見楚絨和段橪,兩人貌似在吵架。男人頭偏向馬路,只留了個後腦勺給他們。一手插著腰,一手想去碰楚絨,卻被甩開。能看出楚絨在生氣,嘴裡說著話,聽不清。說著說著,男人突然笑起來。楚絨則擰起秀眉,伸手打了對方一下。
楚絨看著段橪青一塊的嘴角,「段橪,你做事考不考慮後果?要是打不過怎麼辦?」
「這種事不需要理智。」說話時段橪的嘴角有些疼,「嘶」了一聲,倒抽一口涼氣。
楚絨對他對上目光,默了幾秒,說:「醜死了。」
段橪驀然笑著,剛笑,感覺傷口都裂開了一點,又只能止住。
楚絨買了藥,讓段橪坐在台子上,她給上藥。
段橪微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楚絨。楚絨長睫下的陰影,像蝴蝶煽動的翅膀,是夢幻中的倩影。因為模特這個工作,她比高中時期還瘦。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沒有在好好吃飯。
段橪一直有個問題,「你真的喜歡做模特嗎?」
楚絨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他,「談不上,有點偏離我當初做自媒體的規劃了。」
「那你怎麼簽到王東的公司了?」
「我本來以為是她老婆的公司,當初找我談的人說的條件很好,所以就心動了。」楚絨很俗,沒什麼崇高理想,更沒有模特夢。只是這麼多年下來,也想不到做其他的。
「那王東為什麼強迫你去荊渡?」段橪說的是強迫,開始道歉,「對不起,剛剛對你發脾氣。」
這麼多年,段橪對楚絨發的脾氣屈指可數。一次是志願,一次是段曉梅,還有一次現在。
他是真的怕了。
「我不原諒你。」
段橪笑了,「好,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楚絨給段橪處理好傷口後,把藥都裝進袋子裡,拎著袋子,坐在段橪的旁邊。剛才塗藥的時候,這人一直在講話,所以處理傷口的過程就很長。可她也沒說讓他別動,一問一答間,等不說話的時候再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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