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力,扣住,讓她仰頭。
再去貼了貼。
她塗了紅艷的口紅色,已經被花親了,唇間紅腫一片。
段橪笑起來,有一種虛榮的,勝利者的喜悅染上心頭。
把唇邊的紅色蹭掉,他鬆開。
楚絨的眼神有些迷離,還沾了點水霧。她的眼線勾得很高,看人的時候總帶著睥睨的清醒與疏離。此時卻如同萬叢秘林,讓他忍不住想要進去探索。
段橪替她脫了大衣外套,掛好,轉頭問她:「是去我那邊還是留在這邊睡。」
這話什麼意思?
楚絨還懵著。
段橪走過去拍了拍床,把上面的床旗拿掉,疊好放在沙發上。沒等到楚絨的回答,他用鼻音「嗯」了一聲。
對上眼神,段橪看穿了她的猶豫,笑,「想什麼呢,那你在這邊睡吧,明早八點來叫你吃早飯。」
臨走前,他提醒:「空調不要關,別凍感冒了。」
說完,他走到楚絨面前,親親她的發頂。
親著,親著,想要更多。
脖頸被貼上一吻,濕潤的吻滑過她的喉結,輕咬了一下。
惹得楚絨偏頭躲了一下,卻又被捏著移回來,被迫著承受。
「哥。」楚絨實在不耐,酥酥麻麻的癢。
段橪抬頭,用手背從下巴處緩慢滑著,到唇,向里,指腹滑過口腔里肉。
楚絨嘗到了淡淡的咸,張嘴咬了上去。
段橪笑起來。
「晚安。」
段橪走後,楚絨失神地坐在床邊。
向外看,一片漆黑。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四層,對著馬路,卻聽不到外面任何一點聲音。
口渴,她去拿礦泉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半。
心下涼了很多。
摸摸唇,沾了點水,剛才的餘溫仿佛還在。
又喝了幾口。
直到一瓶喝完,還沒冷靜下來。
楚絨打開了窗戶,讓外面的冷氣灌進來。
天氣預報說明日會下雪,楚絨有些期待。
時隔十三年,終於又能看見飄雪的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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