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絨一直看著他，把風口轉過去，怕他著涼。
剛才的所見，她還沒來得及消化。
段橪倚靠在副座椅上，摸向楚絨的頭，看她還是一副沒回過神來的表情，捏了下她的臉，「怎麼了，嚇著了？」
「你怎麼會跟那幫人認識。」
「他們需要人，我就做了個自薦。不過，還是許沖幫的忙。」
「你找許沖了？」
「嗯，他現在就在那個華哥手下做事。剛才那箱東西你看到了吧，就是證據。但華哥這人防心重，除了保鏢和叫阿頗的男人，誰都不信。我也只能試這一次，但他們可能信不過我，不一定會把這個東西交給我做。」
楚絨不想他以身涉險，這太危險了。
段橪笑了笑，「你知道我去找許沖，他跟我說什麼嗎？」
「什麼？」
「說讓我把你捆牢一點，不要讓你拖我們後腿。他看到你給他寫的東西了，叫你放心。」
「他以前很討厭你的，怎麼這次信任你。」
「他需要，而我正好有，除了我，他也別無選擇不是嗎？」
好吧，有那麼一點道理。
但楚絨還是不放心，是她推著段橪，把他牽進去。
「哥，對不起。」
「傻瓜。」段橪親了下她額頭，又讓她聽著自己的心跳聲。
倆人抱了會兒，段橪放開她，讓她發動車子，自己則閉著眼睛養神。
快到家時，段橪才說:「那個阿頗你不覺得眼熟嗎？」
「不覺得。」楚絨向來不識人，不過手臂上的紋身倒是覺得在哪裡見過。
那龍不龍蛇不蛇的紋身，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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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我們去南京, 在火車上遇見的人跟他很像，他剛剛說的應該也是那次。」
被段橪這麼一說，楚絨才想起了點，就是高考後去找楚健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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