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搬不搬家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值得商量之處,就此揭過。
晚上臨睡,倆人躺在床上,看上去都沒什麼事干,蔣思淮說好要戒短視頻,把app都卸載了,但戒斷反應上來,覺得什麼都沒意思,連手機都不想玩。
梁槐景看完文獻,把平板電腦放下,問她:「要不……我給你讀書?說不定聽著聽著就睡了。」
學渣不都這樣?
但是蔣·學渣·思淮實在沒有這個興趣,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他肚子,指尖在腹肌的輪廓上來來回回。
很像那些個啥事不干,光走來走去還踢小石子的無聊人士。
梁槐景沒辦法了,提議說:「都說飽暖思那什麼,要不咱們……找點事乾乾?」
「好的呀。」蔣思淮一聽,立刻翻身爬他身上去,宣布,「我今天要在上面,從此我就站起來了!」
梁槐景:「……」
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蔣思淮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立刻改口:「不對,是我翻身農奴把歌唱!」
說完一屁股坐下去,梁槐景被她突然這麼一壓,突然開始想,也許、可能……他女朋友要減肥是有道理的。
「農奴在哪裡?」他抬手捏住她的臉,搓搓後牙槽,「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你還記得麼?」
蔣思淮把住他手腕,嘿嘿笑了兩下,「意思差不多,差不多……你意會就好了,哎呀——」
囂張嘚瑟的下場就是被無情鎮壓。
被子裡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蔣思淮覺得自己簡直像在黑洞裡,視線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只好更加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尋求更多的安全感。
炙熱的體溫和呼吸很快就把被窩烤熱,男人的脊背把被子撐起來,有空調的涼風鑽進來,但對蔣思淮來說,不夠,根本不夠。
她覺得自己就像進了烤箱,忍不住嘟囔著抱怨:「師兄,你覺得我在烤箱裡,是烤雞還是烤鴨呀?或者是烤麵包,還是烤蛋糕?」
一面嘟囔,一面抱緊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頭顱。
梁槐景經常會被她奇奇怪怪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但卻下意識的接她的話:「都不像,像烤紅薯,煙薯25。」
哇,竟然明確到品種!
蔣思淮好奇了,「為什麼呀?」
梁槐景抬起頭,黑影重新將她完全包裹,「烤熟了會流蜜,從頭流到腳,甜。」
說著低頭吻住她的嘴,捲走她的一絲唾液。
蔣思淮臉上的溫度立馬再次上升,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整個人都軟得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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