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夫人幾次三番不聽,這才真的惱了,謝安只聽見屋內的他厲聲呵斥:「閉嘴!蠢婦!你是要命還是其它,倘若再言此事,被有心人做了文章,莫說母親,你我盡可一起去陰間見見兩家祖祖輩輩了!倒時你可說個夠!」
夫人被吼的一顫,也是有些不敢再作妖,只連忙小聲道:「不說了,不說了。不過沒有旁人的,你出去這段時間,我叫管家買了一批下人,如今院中除了你我二人信任之人,其餘的啊,都是耳不能聽,口不能言的,保險的很呢!」朱夫人很是得意。
張亞卻是眯了眯眼:「總之日後莫要再說此事!既如此,明日傍晚我回來,把人都叫來我過目一遍。」他還是不放心他這嬌生慣養的夫人。
二人暫停了爭吵,謝安卻聽的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張亞小心至此!
不行,事已至此,宜早不宜晚,乾脆今晚去叫上巧敏,叫盛京派人接頭,把這張亞押回去。
圓月從正中掛到了西半邊的天上,朱府正院守夜的門房昏昏欲睡。
這本就是個閒職,大家平日裡也就是做個樣子,偶爾的抬一下眼皮,那閃爍的油燈似乎快要燃盡了,門房感覺頸間一陣劇痛,意識陷入一片昏暗。
謝安和蘇巧敏鬼魅般的身影一路閃到了朱夫人的正房。
得益於二人心中有鬼,平日裡都沒有丫鬟守夜,只會在睡前準備好要用的東西,謝安二人輕鬆的就進入了正房。
床上的夫妻二人正各蓋著一床被子睡得正香,謝安二人手拿著帶有迷藥的巾帕,逐步靠近。
誰曾想手伸過去的一秒,睡在床內側的張亞陡然睜開了眼。
謝安不再緩慢,身形猛然向前,正準備快刀斬亂麻,但那張亞當真是虧心事做多了,枕頭旁邊竟然貼身放著一把手臂長的匕首。
寒光飛箭一般靠近身前,謝安急速側身躲避,那人已經從床里側暴起而出。
張亞應該是撞到了床外側的張夫人,只見張夫人睜開迷濛的雙眼,口中帶著濃濃的睡意,「夫君你——」話還未說完,正上前幫忙的巧敏將帕子瞬間蒙住口鼻,對方失去了意識。
「你們是何人!」張亞已經和謝安退到床下,他手上動作不停,驚疑之中不明來的人是侯府的還是駙馬府上的,又或是駙馬背後的天子!
黑暗中,謝安滿面冷然,通身蓄力,不發一言。待將人引來身前,她瞥見已經閃到張亞身旁的黑影,出口就是一聲輕呵:「巧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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