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要等到天黑才出來。」
被他調侃,蘇早晴不甘示弱:「那你怎麼不催我?」
「天黑也不是不能等。」
他撩起眼,不疾不徐:「我耐心一向很好。」
一語雙關,不知道是不是在隱喻前幾回的碰壁。
看一眼他的手臂,昨晚莫名其妙就親起來了,自然什麼都給忘了。
「你的手早上上藥了嗎?」
肖霖稍抬起給她看:「不用,沒什麼事。」
蘇早晴走過去翻昨晚買的藥:「還是搽藥吧,傷筋動骨的。」
她眼底那點擔心不難看出,肖霖挑眉:「有那麼嫌棄?」
怕他真不上心,蘇早晴朝他點頭,又不知道哪來的膽子補充:「嫌棄,而且動手術的恢復效果我不接受。」
肖霖扯了下唇角,自覺伸出手臂:「行。」
蘇早晴低頭給他換藥,纏紗布的方法在網上學過,不過遠沒有醫生技術高超。
她站著,肖霖坐著,弄到一半,後腰被他攬住,人也坐到他腿上:「站著不累?」
小腿是有那麼點酸,但不是站的原因。
他唇就俯在她耳後,熱息過分酥麻,蘇早晴只好抽一隻手去按他肩,將他隔開距離。
「你別動,就好了。」
等出酒店已經快中午,兩人在附近吃了個飯後回去。
一進家門,蘇早晴照常往自己的房間走。
肖霖把人拉住:「去哪?」
蘇早晴回頭:「回去睡覺。」
「又睡?現在才幾點?」
外面天還亮著,但她是真困。
她實話實說:「好累。」
看她精神不濟,肖霖終於肯放人:「調個鬧鐘,記得出來吃飯。」
補眠補得徹底,隔天上班沒有不舒服。
剛到工位,桌上擺了一個正紅色喜糖盒,是郭文希發的。
記得她有個就要結婚的未婚夫,蘇早晴笑了笑:「文希姐恭喜。」
郭文希朝她眨眨眼:「你也抓緊了。」
蘇早晴愣了愣,不知怎的想起肖霖,臉上掠過不自然。拆開看,里面是各類糖果品種,費列羅、嘉頓利是糖。
曉琦跟她科普:「嘉頓利是糖是廣東省省糖來的。」
想著用不用隨份子,轉頭問曉琦。
曉琦湊近和她說:「文希姐說了,不收我們份子,年底辦婚禮,想去直接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