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淮——」
她清甜的嗓音柔軟得像一汪池水,尾韻如勾如弦,輕易就撩撥了他的心。
江聿淮垂首蹭蹭她的側臉:「嗯。」
舒月好笑地推開他:「你是狗嗎,我快不能吸氣了。」
「你說是就是。」江聿淮再次抱住她,這回動作很輕,「去京市的時候,記得告訴我。」
舒月如何能說出拒絕的話,輕嘆一聲,抬手環抱住他。
少年的腰線乾淨而清晰,不同於女性的柔軟,觸感剛硬結實,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
她懷疑自己的臉已經紅成了熟蝦,將頭埋得低了些,羞怯著不說話。
最後,江聿淮摸了摸她順滑的長髮,輕聲說:「早點休息。」
……
在舒月看來,經過這一夜,兩人的關係有了前所未有的突破。
可梁若遙聽完,連連嘆氣:「我以為你們都親嘴了,結果告訴我才第一次正式牽手?」
即便隔著聽筒,舒月的臉仍舊不可避免地紅透,揪著被角反駁道:「說好高考結束再告白的,怎麼可能……」
她實在說不出那兩個字。
梁若遙還在惋惜:「我特意偷了我媽的唇釉,亮晶晶粉嫩嫩,他怎麼就能扛住這個誘惑?怎麼能的!」
舒月忍不住去想親吻的畫面……
不行不行,她可能會成長第一個因緊張閉氣而昏死過去的人。
但萬一江聿淮想親呢?
其實他的眼神很多次都明顯下移,是不是也在想這樣的事?
舒月尚未猜出結果,寒假卻因冰凍天氣的影響提前到來了,甚至成績單也是班主任潦草地拍了一下發至群里。
她是班級第一,年級第二。
和江聿淮相差40分。
而且,雖說舒揚與鄭嘉赫名次下滑,分數上卻是超越了過去的自己。他們遂與舒月約了寒假一起學習,用線上視頻的方式。
鄭嘉赫打量著她的神情,好奇地問:「你好像一點也沒被落選的事影響狀態?」
舒月頭也不抬:「不是都落選了嗎,多我一個也不多。」
保送生考試本就嚴苛,她不過也是湊湊熱鬧。畢竟,考官只看實績,總不能面試的時候哭哭啼啼地說——
爸媽離婚導致我性情大別,所以競賽參加得少,過去的成績單也是因為我刻意填錯答案才慘不忍睹,總之我其實超有實力。
舒揚倒是猛然想起了江聿淮,別別扭扭地問:「隔壁那個誰應該穩了吧,本來成績好,又走的京市名額。」
聞言,舒月短暫一怔,催促道:「學習!」
雖說,每到一個地方,江聿淮都會主動分享。
可一會兒倫敦一會兒巴黎,光是時差就折騰死人,舒月便沉默著不說話。算起來,有幾天沒有完完整整地聊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