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出門買東西的時候見隔壁亮著燈,舒月別提多高興了。
可開門的卻是一位面生的阿姨,穿著家政公司統一發放的制服,手裡還戴著橡膠手套。
她大失所望,
心底的思念也隨著時間推移而逐漸加深。
舒月驀然停下筆,見本該填寫答案的空白處,被不知不覺寫了個「江聿淮」。
……
也許是上天垂憐,一周後,冰雪消融,各處的道路管制也隨之撤去。舒明志的公司定了去海邊團建,孫玉蘭和她的女兒也在被邀請行列。
舒月不想觸霉頭,便以學習為由留在家裡。
幾乎是同一時間,江聿淮打來電話:「我回京市了,短期內不用再出遠門。」
家人
地暖乾燥, 保姆從儲物間找出來舒月喜歡的暖桌,上頭鋪一層厚被子,她和著長枕躺了進去, 只將頭留在外面。
是以江聿淮的電話打進來時,舒月有那麼一瞬間, 想以凍手為由拒接。
但她實在捨不得, 鈴聲循環第二遍時,磨蹭著接下。
「你還記得我是誰呀。」
「當然。」
江聿淮嗓音壓得很輕, 背景卻有些喧鬧,像是還在席上應酬。
好奇心作祟, 舒月暫停生悶氣, 問道:「你在外面嗎?」
如她所言, 江聿淮下午抵達了京市, 晚上便趕來爺爺的生日家宴。原本要借了充電線, 將手機留在書房,可屏幕亮起時,舒月在日出光暈里旋轉的照片也跟著躍入眼帘。
步子霎時變得沉重。
他從未料想有一天, 會如此思念一個人。
索性長輩們聊來聊去還是那麼些話,江聿淮便坐上棕調沙發,給舒月撥了過去。
聽著她嗔怪的語氣,連日的奔波勞累頃刻消散, 像是渴睡的人終於能夠躺回自己的小窩一般, 溫暖和放鬆。
「在我爺爺家。」江聿淮言簡意賅地解釋道,又問她, 「現在方便視頻嗎?」
舒月「哼」了一聲, 不接話。
江聿淮知道她還沒消氣,溫聲哄著:「我想看看你。」
誰人能想到, 一貫矜貴疏離的江校草,會為這種事低沉著嗓音求人?
舒月的堅持霎時決堤,直至通話連接,不自覺泛起的嬌態仍掛在臉上,勝卻風景無數。
他專注地看了幾眼,而後翻轉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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