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對她的形容詞很是不滿:「第一次和陌生人見面就決定要聯姻的傢伙,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我和白蘭不一樣啊,傻子都知道是利益結盟,需要考慮的東西不一樣。你和可樂尼洛幾十年的感情呢,你也沒別的野男人吧?」
「……真的有野男人的話,對方會因為□□進去的,千里。」拉爾面無表情。
兩人正聊著天,就遇到了匆匆而來的碧洋琪。
「碧洋琪。」千里打了聲招呼。
碧洋琪鬆了口氣:「千里,我有事找你。」
千里奇怪地問:「怎麼了?」
碧洋琪說:「你們跟我來。」
千里和拉爾對視一眼,跟著碧洋琪來到了小會議室。
「怎麼了?」千里又問了一遍。
碧洋琪眉心蹙起,很是憂愁的樣子:「我和隼人吵架了。」
千里說:「……那不是日常嗎?」
碧洋琪搖了搖頭:「我說了過分的話……」
獄司隼人和碧洋琪是姐弟,不過很少有人知道的是,獄寺隼人其實是私生子。
獄寺的母親是一名鋼琴家,在鋼琴界小有名望。他的父親在一次音樂會上對這個女子一見鍾情,百般追求下和這個女子生下了獄寺隼人。
直到懷上孩子,獄寺的母親才知道獄寺的父親有原配妻子。傳言說,她拒絕成為獄寺父親的情人,導致被剝奪了撫養權,獄寺成為了碧洋琪母親名下的孩子,而獄寺的母親只能以鋼琴老師的身份,每周見獄寺一次。
直到她意外死亡,獄寺才知道那個一直教他鋼琴的溫柔姐姐的真實身份。
由於他的母親死的不明不白,獄寺對自己的父親和家族一直存在著質疑,之後更是義無反顧地成為了沢田綱吉的守護者,再也沒有回去過。
這次碧洋琪和他吵架起因就是他們的父親生日快到了,連續幾年沒有得到自己兒子祝福的他,希望兒子這次可以回去。
不出所料,獄寺隼人拒絕了這個請求。
他的父親身體越來越不好,碧洋琪一怒之下和獄寺隼人發生了爭吵,更說出了一些過分的話。
「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子,能和我這個正妻生下的孩子平起平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如果你的真實身份被曝光,你以為你還有現在的地位?」
他們是親人,說出來的話也更能傷害到彼此。
「你這……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口不擇言啊。」聽完全程,千里無可奈何地說。
這涉及到獄寺隼人的童年和他的血緣至親,是他一生的傷疤,碧洋琪這些話和用刀子往獄寺心口扎沒什麼區別。
碧洋琪旋轉著手中的玻璃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