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也能理解碧洋琪,人在生氣的情況下哪有什麼理智,肯定什麼都往外說。
「現在隼人在哪?你有告訴阿綱嗎?」千里問。
碧洋琪表情更差了,她低聲說:「他這幾天心情不好,一直過量訓練,昨天去了幻境受了傷,今天發燒了也不讓人看。阿綱那邊的意思是,這次可能需要你出面了。」
「行吧……」千里又看向拉爾:「那我先過去一趟,等會回來找你。」
拉爾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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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的房間距離距離首領的房間不遠。想也知道,自稱為沢田綱吉左右手的他,絕對會第一個占據沢田綱吉最近的房間。
千里敲了敲門:「獄寺隼人,在不在。」
「……不在。」獄寺隼人悶悶道,有氣無力的。
「那我進來了。」
「……」房間內的獄寺彈跳而起,無語地看著開門直入的沢田千里。
作為彭格列內務一把手,沢田千里理所當然地擁有所有人房間的鑰匙。她平常很尊重他們的隱私,從來不曾擅自進入。
獄寺隼人沒想到她居然會對自己來這套。
可惡!
不用猜都知道是老姐讓她來的,更生氣了。
獄寺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說:「你隨便進入異性的房間,你不怕你未婚夫知道嗎!?」
「他才不在意那些。」千里熟門熟路地倒了杯熱水,又拉了張椅子坐到了獄寺的床邊:「又和碧洋琪吵架了?」
「不用你管。」獄寺看她真的一點都不準備出去的模樣,氣悶地又躺了下去。
「胡說什麼?你生病了我們能不管你?」千里推了推他的後背:「起來,多大人了,還那麼暴躁。」
獄寺裝作聽不見。
千里嘆口氣:「隼人啊,前因後果碧洋琪已經告訴我了,我沒資格讓你不要在意那些事情。雖然比起童年我們兩都挺慘的,不過我們的性格不一樣。我天生就沒什麼同理心,對父母的感情有限。你那麼痛苦,是因為你對他們是有感情的……隼人,這事情我們沒辦法幫你,阿綱和碧洋琪都希望我來和你聊一聊。我就想問你一下,你介意我去調查一下當年事情的真相嗎……?比如,你母親的死因?」
獄寺像是被碰到了敏感地帶的貓,猛然坐起。
他瞪著千里,怒道:「我的事情才不需要你管!」
他就像是一個被觸碰到底線的人,充滿了攻擊性。因為生病,他的聲音帶著虛弱的氣音,即便如此,也能聽出他話語下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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