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力量才能做到這種程度?連雲雀恭彌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戰鬥,到底是誰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不可能是千里,當時她昏厥在現場,身邊留了一封信。
信里說明了千里的情況,讓他們務必將千里控制住,以免她失去理智作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那個筆跡是沢田千里的,一些細微處卻有微妙的不同。
「草壁前輩,你怎麼看。」沢田綱吉沒有為難花山敦,轉向了草壁哲矢。
雲雀恭彌心情很差,他那時候被所有敵人拖住也看不出什麼,問他也是白問,倒不如問一直在旁邊圍觀的草壁哲矢。
「看不出來,他們是在衝著殺人去的,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草壁這幾天一直在回憶著當時的戰鬥,細枝末節沒有放過,這時候被詢問,他回答的很乾脆:「唯一不對勁的是,當時千里小姐很虛弱,遭到的幾次攻擊卻沒有下死手……對方似乎不想殺死千里小姐。」
「沢田千里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嗎?」旁聽的Xanxus問。
這位大佬難得正經地參加一次會議,這次敵人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令人在意,一直信奉必須要讓彭格列最強的Xanxus無法容忍會有這樣一個潛伏著的敵人。
「……沒有啊。」碧洋琪皺眉。
「不對。」沢田綱吉敲了敲桌子,他回想起雲雀恭彌送給千里的生日禮物:「……匣子。」
是的,只有匣子。
雲雀恭彌還沒有找到適合他使用的匣子,其他人更不用提。
「不一定,有可能對方只是不想對千里下手,說明他們想利用千里做些什麼。」Reborn說。
「現在不應該有家族可以短期內集結那麼多人,除非是幾個家族聯手。」獄寺隼人暴躁道:「可惡,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現在現場被千里毀得一點都不剩,嘛,另一個角度想也是好事。我們查不到,敵人也沒有情報得知千里的異常。只是阿綱,千里的這個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她攻擊三浦桑時,好像也有點不對勁?」山本問。
沢田綱吉說:「這是她的秘密,除非她想說,我們不要去問了。」
他一字一頓道:「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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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的房間短短几天內變了一個模樣,武器架被收走,各個桌角被仔仔細細地用海綿包裹,精緻的陶瓷玉器全被撤下,玻璃製作的收藏櫃也被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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