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記憶,如果沢田先生真的要對你做什麼,我不一定能攔得下。」
「你能攔得下,而且攔不攔得下一說,能攔就行。」井和京冶也擺出了慵懶的坐姿:「總比我繼續盲目追你,最後死無葬身之地要好。」
千里笑了下,眼前這個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的井和京冶,比之前擺出那副「為愛所困」的模樣的井和京冶讓她順眼多了。
她再如何遲鈍,也能感覺到之前的井和京冶沒有真心,他的說話做事都讓她感覺到了清晰的帶有目的的不適感。直到上次都大賽和小混混迎面撞上那一次,井和京冶在她面前展露了他的死氣之炎。
兩人當時沒有說什麼,只是若無其事回了賽場,可是晚上兩人很有默契地沒有去參加網球部的聚餐,而是私下找了個地方。
從那以後,井和京冶終於只在人前假裝對千里有好感,私下裡,他不再裝模作樣。
「所以你準備做什麼?這些天我們已經表現的很親密了,可沢田先生一回來,也沒有過來找你。看來你的方法沒有用。」
「你說得對,這樣慢吞吞的的確不行。」
井和京冶在千里嚴肅的目光下,心中升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井和君,我們去賓館吧。」
井和京冶:「……」
井和京冶抗拒到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我不要!!大小姐你清醒點,我們是要刺激沢田先生,不是要去自殺啊!」
「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不能拒絕我。」千里一把摁住井和京冶,滿臉嚴肅。
「我今天就是割斷這條繩子,去網球場裸奔,我也不要和你去賓館!」
半小時後。
頭頂幾個包的井和京冶手中拿著身份證,絕望地站在千里身後,用眼神瘋狂示意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那個,您男朋友是自願的嗎?」
千里莫名其妙,回頭看了眼井和京冶,井和京冶立刻擺出一副溫和從容的模樣,衝著她疑惑地笑了笑。
千里轉身,果斷地說:「是,開房間。」
前台小姐嘴角抽了抽,眼神從千里和井和京冶身上來回穿梭,最終還是接過了千里手上的身份證。
她嘴角抽得更厲害了:「小姐,我們這邊規定,必須要18歲以上才可以開房間哦~」
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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