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閉上眼睛,遮住一切的情緒。
當年,她在飛機上,耀武揚威地對飛機下無能為力的沢田綱吉炫耀著她的勝利;如今,沢田綱吉就要在飛機上,讓她知道什麼叫作逃脫無門。
這些年,他果真變了很多。
傑克在她閉上眼睛後,慢慢地起身。
衣料帶來的摩擦聲讓千里睫毛顫了顫,傑克腳步聲逐漸遠去。
沒多久,身邊坐下了另外一個人,帶著雪松的清香。
「不生氣嗎?」來人聲音溫和,帶著偏女性的柔美。如果開朗一點,想必是很溫暖的。
千里的猛地攥緊,眼皮下的瞳孔劇烈抖動。
少頃,她睜開眼看向身邊人。
她以為再次見面,應該是久別重逢的喜悅;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害怕
「……阿綱。」千里低聲喊出這個魔咒般的名字。
不解 X 怪物 X 珍寶
沒有被沢田綱吉抓到前, 千里有的時候會樂觀地安慰自己:久別重逢,看在媽媽爸爸的面子上,沢田綱吉不會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又不是被抓到就要面臨嚴刑拷打, 他們的感情擺在那,沢田綱吉頂多氣惱於她的不辭而別。
她畢竟是他的妹妹,很多人都會和親人產生矛盾, 分開各自冷靜是最簡單有效的做法, 沢田綱吉不會不理解。
再者還有Reborn老師他們,這些人不會讓沢田綱吉胡來。
心底的萬般計量,在真正面對沢田綱吉時化為烏有。
眼前的人,相貌聲音一舉一動和曾經的沢田綱吉一模一樣, 千里卻知道, 這絕對不是她認識的沢田綱吉。
長期對危險的預感在瘋狂地叫囂著逃離,瘋狂預警事情沒那麼簡單。
「你在害怕?」身邊人款款地說,語調柔和如同涓涓細流,輕易可以撫平他人一切的不安。
除了和他日日相處的親人,無人能發現他的不對。
千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Reborn老師他們呢?媽媽呢?這架飛機是去日本的還是義大利?」
「千里,剛回來不要見那麼多人。」沢田綱吉摸了摸她的頭。
千里心中一涼。
她當然知道沢田綱吉的潛台詞是什麼。
沢田綱吉的手從她的發梢漸漸地移動到她的下巴——從再次相遇,沢田綱吉就對這樣的觸摸上了癮似的。
控制住她時, 他也是這樣慢慢地撫摸著, 直到扼住她的喉嚨。
這是一種絕對的力量碾壓,沢田綱吉在宣誓他的主權。
極度危險的預感讓千里沒敢說出什麼惹怒對方的話,在下巴被沢田綱吉輕柔地抬起和他直視時,千里條件反射地垂下眼瞼, 躲避去看沢田綱吉的表情:「我去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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