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延一隻手悄悄伸過來,強勢插-入她雙手中間,找到那只熟悉的手,十指緊扣,拇指摩挲她手背,輕輕拍著。
到飯店之後,趙西延打開車門下車,方夏還沒下去,司機已經為她開門,趙西延轉過車頭,走過來牽她的手,帶她上去。
「不用緊張,我都和他們說好了,要是問什麼你不想回答,不用說話,我給你說,我做你的發言人。」
「嗯。」
站在包間門口,方夏回握了一下趙西延的手,深吸口氣。
司機幫忙推開。
坐在裡面的趙家爸媽轉過臉起身,長得和方夏想像的不太一樣。
她以為,趙家爸媽做了那麼多年的生意,商場計較利益得失多年,可能會和電視上雷厲風行的大老闆一樣,面相比較尖銳。
意外的,很溫和,趙媽媽比趙爸爸更溫柔些,熱情過來牽她的手,「方夏是吧?」
方夏被陌生人這麼親密地握手,渾身僵硬不自在,點頭說:「是,伯母,我叫方夏。」
趙媽媽笑著說:「西延早和我們說過了,去年還自個兒偷偷退伍過去找你,過年回來才向我們坦白和你的事,你說有什麼可瞞的,他談戀愛,我和他爸高興還來不及呢。」
輕輕拍著方夏的手,「可算把你盼來了。」
這話,方夏聽著像是怪她和趙西延,又像只是話家常,隨便抱怨兩句,方夏琢磨不透,笑笑沒說話。
趙西延過來牽走她,說:「媽,都陳年舊事了,你講這個幹什麼,今天就是吃頓飯,互相認認臉,別回頭相見不相識了。」
「行,不聊,不聊。」
趙爸爸不好和方夏聊天,問趙西延考的哪個職位,考的怎麼樣。
「就那樣。」趙西延邊說,邊給方夏夾菜,不過給她夾完,又給爸媽各夾了一筷子。
「那樣是哪樣?就說有沒有信心?!」趙爸爸問。
「等回頭成績出來就知道了,我現在給您說了又沒用不是?」
趙爸爸指著他開懷笑,「你看,你小子還瞞我,你要是考好了,我還能不讓你考上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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