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的紅色在露出的肌膚上蔓延,虞禮書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滾燙,大腦暈乎乎地宣告死機,他的眼角逐漸變得有些濕潤,水珠從那線條分明、輪廓英俊的鼻樑滑落。
"閉嘴......呃!"
宴時晝不想再聽到那張好看的嘴裡說出自己不愛聽的話,他粗暴地將兩根手指插進虞禮書的口腔中,指尖夾住躲閃的滑膩的舌頭,正如虞禮書從前夾住香菸一般,摩挲捻動。
漂亮的面容上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他觀察著虞禮書逐漸迷離的面容,一點點潰散的眼瞳,嘟著嘴抱怨著:"哥哥太過分了。"
"說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是哥哥,和我一起掛愛情鎖的是哥哥,答應和我結婚的是哥哥,主動求我快點動的是哥哥,主動踮起腳尖親我的也是哥哥......"
手指在濕滑的口腔中**,划過上顎時帶起一陣反胃噁心的感受,虞禮書弓起腰背乾嘔起來,唾液順著宴時晝青筋暴起的小臂滑落,滴在地毯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對方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將最後的指節狠狠捅進去,冷眼看著他無法呼吸、瘋狂掙扎的可憐模樣。
"哥哥引誘了我,接受了我,承諾了我要一直在一起......哥哥覺得這是不對的,是罪惡嗎?想要忘記這一切,自己嗎?"
不好的回憶浮現,宴時晝抽出手指,看著虞禮書撫著喉腔,瘋狂咳嗽。
他俊美清冷的面容痛苦地皺成一團,蝶翼般地長睫沾著水珠,宴時晝抬起胳膊,將滿手的唾液一點點拍在他雪白的面頰上。
不算大的力道,卻帶起屈辱的水聲,宴時晝看著他被晶瑩粘液玷污的面容,輕輕嘆了口氣。
"這樣可不行啊,哥哥。"
濕潤的手指向下侵犯,在虞禮書驚懼的目光中,宴時晝露出一個妖冶甜蜜的笑容。
"你得跟我一起下地獄。"
......
林競思坐在蘋果樹下,垂眸看著腳底盛開的雪白花朵,出神地回想著A國的事情。
好煩,好煩。
他想回到虞禮書身邊,想每天早上看到他,晚上看到他。
哪怕每天將心思藏在心裡,酸澀的感受日日夜夜折磨著他,也好過再也見不到阿虞。
他的腳尖碾過柔弱的花朵,細軟的花枝不堪受力,彎折下去,倒在草地里。
林競思回過神來時,嚇了一跳。
他彎下腰捧起被自己踩到的花朵,小心翼翼地連泥土帶花根挖出來,飛快地轉身,朝培育花苗的溫室里跑去。
"對不起......"
將奄奄一息的花朵移植到肥沃的土壤里,林競思小心翼翼地將損壞的花枝固定好,等待幾個月的時間,它或許能自己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