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曾相識的一幕，怎麼成天都能讓她給碰上。
林粟搖搖頭，只恨自己沒給居利安準備一條麻袋：「收斂點，我們是在跟蹤。」
居利安委屈地癟癟嘴：「我都包成這樣了。」
林粟也知道自己埋怨得無理，便又看著前方亞爾曼的背景道：「聽說有的兇手就喜歡回到犯罪現場，來欣賞他們的『傑作』，或許他就是這樣的人吧。」
林粟說著，前方從小巷子裡突然閃出一個人影，不動聲色地跟上了亞爾曼。
那人似乎年紀很大了，佝僂著個背，臉上也遮住了，看不見面容，但露出的皮膚上隱約有燒傷的痕跡、
林粟瞳孔猛地一縮，是那個老嫗！
第40章 殺人
「怎麼了？」林粟身子猛地僵硬, 居利安察覺到了林粟的不對勁，低聲問道。
「沒事。」林粟深呼吸，低聲對居利安說：「看見前面和亞爾曼在一起的那個老嫗了嗎？她應該是美人面的姐姐。」
「姐姐？她看起來年紀很大啊！」居利安驚訝地說道。
老嫗很謹慎, 和亞爾曼匯合後，不動聲色地四下里看了看。林粟擔心被她發現, 帶著居利安離她遠了一點, 儘量隱蔽在喧鬧的人群里。
「她實際年齡沒有看上去那麼大，因為被火燒毀了面容，所以外表看著像年近古稀。她使一雙峨眉刺, 我手臂上這道傷就是被峨眉刺刺傷的。她功夫了得, 你要小心。」林粟簡要地將那老嫗的情況和居利安說了一下，掀開袖子，露出手臂上那道長長的疤痕。
這道傷有一段時間了，已經快要好全了，林粟嫌煩沒有抹淡痕的膏藥, 所以暫時傷疤看上去還有些猙獰可怖。
居利安看了一眼，問道：「慕雲生沒有給你淡痕的膏藥嗎？」
「給了吧, 我不記得了，沒擦。」林粟滿不在乎地放下袖子。
「回去我給你擦。」居利安小聲說。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跟著前面那兩人，亞爾曼和那老嫗走得很慢, 時不時就要停下來四處看一看。居利安生得太高, 在人群里太顯眼, 因此每次前面的人轉過來，他就要微微彎下腰, 輕輕攬過林粟走到街邊小販邊去買些東西, 任誰看都是一對濃情蜜意的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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