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死?」
兩人湊到牆上的時候,就聽見院裡傳來這麼一句話。
亞爾曼點了點頭,老嫗低頭來回踱了幾步,又轉回來問道:「那他發現了嗎?」
亞爾曼搖搖頭,用著有點蹩腳但還算流利的中原話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發現了沒有,但是至少還沒有來找我的麻煩,但是最近他身邊多出來了一個女人,十分可疑。」
「女人?長什麼樣?」
「個子不算高,長得還算漂亮,眼睛很大,但是看著年紀不大。」亞爾曼回憶著,努力描述。
「說你呢。」居利安小聲對林粟道。
「知道,別說話。」林粟衝著居利安小聲「噓」了一下。
「是不是手臂上受了傷?」老嫗問。
「剛來那兩點,手上好像確實纏著紗布。」亞爾曼回憶。
「是之前跟著慕雲生那個女子,真是陰魂不散,怎麼又跟到他身邊去了,難道是慕雲生派過去的?」
林粟在牆頭微微搖頭,可不是慕雲生派她過來的,是她勇敢地炒了慕雲生的魷魚,兩者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或許是吧,說不准。」亞爾曼搖了搖頭,又問:「如今我們該怎麼辦?自從上次之後,他很防備我們,平日只和那個女子進出說話。」
「據我所知,那個女子不會武功,你們想辦法把她綁了,再用來對付他吧,說不定還能威脅到慕雲生。」
林粟:?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殺了美人面的不是她吧?資本塞進來的關係戶也不是她吧?她從前是個守法講道德大學生,現在是個苦命的打工人,你們和老闆之間的仇怨,總找她做什麼?!
她憋了一股氣不敢吐槽,卻聽身邊一聲輕響,一隻貓竄上房頂,疑惑地看著正趴在牆頭的二人。
不知為何,林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隻貓看著二人,爪子卻突然去扒拉頂上的瓦。一下,兩下,林粟還沒反應過來,瓦已經被那隻貓扒了下去,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貓炸毛地「喵」了一聲,飛快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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