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晚上過去, 慕雲生忽然就對林粟和楚山孤總在一起這件事忽然就渾不在意了,甚至嘴角還有幾分越翹越高的趨勢。他搖搖頭,決定不再理會情緒愈發多變的慕雲生, 把關注重點挪到工作上來。
不然按照那個綜測排名, 林粟都要站到他前面去了。
「懸賞閣那邊一直是書燈在管,可他就是個書呆子,平日裡也不和誰說話,難道還真有人能把他給策反了?」衛風納罕道。
「事態明晰之前也不好妄下定論,先接觸看看吧, 說不定會有收穫。」慕雲生放下手中的報告,揉了揉眉心道。
「是。」衛風衛凌應了一聲, 低頭退了出去。
慕雲生看著桌上的茶盞,眉頭蹙得愈發緊。
貪狼事件也好,美人面事件也好, 有人打著貪狼的旗號, 把他們幾個遛得到處跑, 而他到現在了,連對方究竟是誰都不知道。
貪狼難道沒死嗎?
從那麼高的懸崖落下去, 還受了那麼重的傷, 難道還活著?
難道真是老天在幫他嗎?
「狂刀到底是接的什麼任務,怎麼能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林粟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扭頭問楚山孤。
「她要殺的對象說是最近見了鬼,躲在房裡閉門不出,房前屋後都有不少人守著,狂刀找不到機會進去殺他,只好想辦法扮做那戶人家旁支的女兒,好混進去。」
「哦,原來是這樣。扮做女……等下,什麼?扮做女兒?」林粟順著楚山孤的話說了一句才發現不對勁,「狂刀是女的?」
「是啊。」楚山孤笑了笑,將腰間的扇子展開橫在胸前,他這兩日似乎傷養得不錯,氣色紅潤了不少,之前那一副招蜂惹蝶的樣子又讓他給表現出來了。
「狂刀他們幾個我不太熟,之前春晚的消息還是拜託你幫我傳的,我還不知道原來狂刀是女的,這名字一聽還以為是個彪形大漢呢。」林粟奇道。
「也算是一種障眼法吧,她其實年紀很小,大概也就十二三歲,長得也可愛,常人乍一眼看到她,怎麼都不會把她和狂刀聯繫到一起。」
「也是,這也就是一個代號,當初找美人面的時候,不就因為一個代號被耍得團團轉嗎。」林粟聳了聳肩。
「到了。」楚山孤看著門前的牌匾道。
張府應該是結海樓山腳下這個鄉鎮最大的府邸了,據說也頗有底蘊,祖上富商和高官都出過,不過近幾代都已經落敗了,到了張懷這一代,別說腰纏萬貫,不欠賭場幾十貫已經算是燒高香了。偏他還不知收斂,在山腳下作威作福,也就是靠著他叔叔是隔壁鄉的縣丞,平日裡沒少作奸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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