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什麼事……你說誰是弱……等下,楚山孤病了?」狂刀一句話饒了三個彎,最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重點。
這文化水平,以卵擊石都聽不懂,難怪懸賞任務報告只能交兒童畫,楚山孤就是心太軟,真應該按著她頭叫她念書。
「他之前受了很重的傷,肋骨都斷了兩根,他沒和你說嗎?」林粟納悶地問。
「沒,難怪他之前一直支開我,還把我支到張府來做任務,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這傢伙……」狂刀著起急來。
林粟心裡泛起古怪,這小孩兒該不是有什麼戀兄癖吧?
「你對楚山孤……」林粟手裡就差一把瓜子了,忍不住湊上前,「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狂刀轉過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沒什麼。」林粟默默坐直了身子,看小姑娘神情單純不似作假,應該是還沒到開竅的年紀,單純就是依賴楚山孤。
年紀太小了,這要是真有點啥也太嚇人了。
長臉咽了口唾沫,把之前藏起來的東西又拿了出來,討好地笑道:「女俠們,要不我們還是接著聽故事吧,林姑娘,你還沒說那孫悟空到底怎麼樣了呢。」
「也行,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林粟興致勃勃地夾起菜,「話說這孫悟空被唐僧趕走之後……」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孫悟空?」狂刀是不樂意聽,可又好奇,還是把腦袋湊了過來。
「想知道啊?」林粟故作神秘,「不告訴你。」
狂刀果然像個炮仗,一點就炸:「不告訴就不告訴,我還不樂意聽呢!我回去問楚山孤去,這天底下就沒有楚山孤不知道的。」
「這楚山孤真不知道。」
「就你知道!可顯著你了!」
「對啊,就我知道,怎麼辦,求我啊?」
「鬼才求你!」狂刀氣沖沖地撕了兩片布下來,給自己的耳朵塞得死死的,「我睡覺了,你們誰也不准說話!」
「你說不準說話我就不說話?你是誰啊,大小姐?」
「林粟你信不信我給你嘴撕爛!」
「我不信,你有本事給我撕咯!」
「林粟你……*%¥#%……*&」狂刀氣得神志不清,嘴裡罵了一堆林粟都聽不懂的話。
林粟掏掏耳朵:「你不是把耳朵堵上了嗎?還聽得見我說話啊?」
「聽不見!」
「好好好,聽不見。」林粟故意大聲,「話說,唐僧師徒四人——」
「林粟你他娘給我小點聲!」
「你不是聽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