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這是多少女生夢寐以求的事情。」
虞梔夏自顧自地列舉出一連串理由,背後的小尾巴簡直要翹上天了。
滿心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開心與激動。
伸手的雙手蠢蠢欲動,全然將手臂上的傷勢遺忘。
還沒摸上垂涎已久的腹肌,痛覺神經開始向她發出警告。
一個沒注意手臂上的紅痕與床單發生摩擦。
「嘶——」訕訕地將未完全伸直的收縮回身旁。
剛塗好的藥膏也因為她突然縮回手的動作而沾了一大半在床單上。
「好好養傷,別亂動。」一個微微皮膚紋路粗糙的掌心,拖住她白嫩纖細的手腕,略帶警告地說道。
宋亦延正在脫上衣,脫到一半聽見她的驚呼聲,不明所以,又將衣服穿了回去。
眼瞧著到嘴的鴨子飛了,虞梔夏十分痛恨自己的有心無力。
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她不敢再輕舉妄動。
心中欲哭無淚:啊啊啊,第二次機會就這樣錯過了,都怪這雙手不爭氣。早不摔傷,晚不摔傷,偏偏選在這個時間。
她耷拉著臉,沮喪之意溢於言表,與自己生悶氣。
「我不會反悔的,放心吧。」宋亦延見她露出低頹的神色,手掌覆上虞梔夏微微低下的腦袋,柔聲安慰。
緩了一會兒,虞梔夏才將自己埋起的頭抬起,聲音悶悶的,還含著點撒嬌的意味:「拉鉤。」
他眉尾輕輕一揚,帶著狹促的笑意,指著她不能動彈半分的手,詢問意思很明顯。
你手都這樣了,怎麼拉鉤?
「你過來。」虞梔夏朝他揚了揚下巴,小拇指同時勾了幾下,「你來拉我的手,這不就好了。」
男人的手指很長,將她小拇指緊緊勾住。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了誰就是小狗吃骨頭!」
最後虞梔夏還沒忘將大拇指伸出,與他蓋章。
幼稚的舉動,他們卻做得不亦樂乎,仿佛在進行一項十分嚴肅的交易。
過了半響,兩道輕笑在空間內迴蕩。
低醇的和清脆的,如同奏起交響樂般。
「一點兒也不成熟,像小朋友似的。」虞梔夏嘴唇稍稍撅起,忍不住自嘲,臉上卻沒顯露出半分不悅。
宋亦延用十分平常的語氣說出口:「不會。」
笑意浮上眸底,細看能發現細小的酒窩,讓人不自覺掉進這沉迷這溫柔漩渦。
饒是虞梔夏這種「閱帥哥無數」的人,也微微愣神。
然後,掌心中傳來不一樣的觸感。
軟乎乎的,帶著些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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