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騫笑著點頭,道:「是,臣一會兒離宮就準備歸家探一探祖父。」
皇帝笑著擺手:「你跟著朕在外邊戎馬數年,後又接管歙州,難得歸家,朕也不耽誤你們祖孫團聚,且先家去,明日來上個早朝,你獻水碓有功,朕明日有賞。」
曾子騫告退,一路往外,小太監們都悄悄打量,岑內侍有個小徒弟,低聲問了一句聖上心情怎麼一下子就好了,岑內侍看他一眼,敲打了兩句,轉頭進御書房侍候去了。
岑內侍是個有眼色的,看皇帝心情好了,他也敢多說話了,一邊給皇帝換上了一盞熱茶,一邊笑道:「還得是曾大人,聖上您這笑容都多了,您不知道,這一趟您讓奴婢跟著李大人一路往南行,一路看過去,還當屬歙州治下恢復得最快,您是沒親眼見著,親眼見著了呀心情還要再好十分。」
一句話挑起了皇帝興致,「哦?說說看。」
能在皇帝身邊侍候,甚至能讓皇帝指派跟著欽差出去代他看一看外邊情況,自是會說話,把一路見聞,各方對比繪聲繪色說與皇帝聽了,聽得歙州百姓生活秩序幾乎已經快恢復正常,開荒種地,村子裡牛羊雞鴨甚至連養豬的都有,皇帝還真愣了愣。
「怎麼辦到的?」
後悔放曾三郎離宮去了。
岑內侍笑著把范妃娘的事跡說了,聽得皇帝直贊曾三郎得一賢妻。
岑內侍話鋒一轉,笑道:「歙州百姓過得這樣好可不全是曾刺史夫人的功勞,奴婢此番跟著李大人往大興莊去,聖上您猜猜,做出那曲轅犁的桑氏年歲幾何?」
皇帝眉頭一動,他對桑蘿其人正是最好奇的時候,聽這說著范氏呢,話鋒一轉到桑蘿身上了,便看了岑內侍一眼,當真想了想:「對農事這樣了解,照理來說總有四五旬?不過你特意讓我猜,想必不是了,總不能是個年輕娘子,又或是年過□□旬的老嫗了吧?」
岑內侍笑著就贊陛下英明,「您可是說著了,奴婢瞧著怕是還不到二十,李大人當時都愣了愣。」
「不到二十?」皇帝詫異抬眼。
「可不是,總不過就是十八九歲吧,倒沒想著對農事這樣了解,不止於此,這位桑娘子在歙州聲名那是極好,比之曾刺史夫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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