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发现,我不仅错了,还错的离谱。
那个时候豹子还活着,对我而言每天的动力就是回去见她,我从不反抗实验,也没有在手术中痛愤伤人,因而对我的监控没有那么严苛。
第一次察觉是在打了麻醉剂疲倦的阖眼,他们以为我睡着了。持续很多年的实验,让我有了很高的耐药性,他们估算着四针左右才能让我昏迷,于是给我打了五针。
我懒得理会他们对我做些什么,反正我都无力回天。也需要更多剂量的麻痹,像是我看过的一些用来烧火的纸,面对痛苦,我们总是要选择逃避。
在研究院的这么多年,没有谁教会我反抗,痛苦和压抑让我们这些打上编码的实验品,如同行尸走肉仍在呼吸。
助手说:……第二个兽人计划活下来的实验品和第一个自然生产活下来的待遇就是这么大。一个是研究院总负责人,一个是珍贵的实验品。……13678实验品从三岁开始参加实验,现在也已经十年了,根据以往累积的实验数据来看,或许在成年前会经历返祖阶段……返祖时就像一次重生,完全恢复本源物种的幼年期,直到完全成年……我上报的实验报告,头给毙了,说我天方夜谭,可我们这个研究院做的不就是些天方夜谭的事……
监督员说:别说这些没用的,这都三月了,今年的绩效还没发。我听说啊,是这次的总负责人不赞成研究院的实验项目,打算抽掉研究院大部分项目的资金……研究院这天,也要变了。
实验员说:……数据测算了吗?这次和上次的对比组结果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