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絕對不能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簽字接受的。
溫恂之:「寶寶,你自己也說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對不對?」
「以前的事情暫且就不說了。」她刻意略過那個親昵的稱呼,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文件,「現在來說說你突然給我這麼多財產做什麼?」
溫恂之攬著她,在軟椅上坐下,虞幼真不想被他抱在懷裡,剛想站起來,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扣著她的細腰,不許她跑。
「說事就說事,幹嘛抱我?」她仍在掙扎,「哎——你手放哪兒呢?」
他低聲說:「……讓我抱一下。」
他的聲音聽著不太對,她掙扎的動作慢慢小了。她想扭頭去看他,但他抱著她,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
他自背後擁著她,將頭埋入她的肩窩,闊別多日,他終於能把她擁入懷裡,再次聞到她熟悉芬芳的發香,「她終於回來了」這件事情終於有了實感。
她並不重,與他的氣力相比,輕得像一片輕飄的羽毛,但他卻覺得這份量極沉——人生這一世,仔細數數,重要的人能有多少個呢?父母、愛人、子女。或遲或早,父母和子女都會離開,而愛人是那個會一直相伴到老的人。
「餵?」她拍拍箍在她腰間的手,「你怎麼了?」
「沒什麼。」他嘆了口氣,似喟嘆般說道,「就是,有點想你了。」
虞幼真手指蜷了蜷,說:「我現在不就在這裡嗎?」
他沒說話,過了會,他抬起眼睛看她,忽然說:「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很想把你疊起來,就像疊紙一樣疊起來,放到口袋裡,這樣就可以裝著到處走了。」
虞幼真不解風情:「……好像聽起來有點奇怪。」
溫恂之被她這說法逗得低笑了幾聲,臉頰蹭了蹭她的頸側,笑道:「幼真,你怎麼這麼可愛?」
「……你不要以為你說我可愛,我就會忘記正事。」她回頭掐了一下他的臉,看著那張清俊的臉變形,她才快慰地放開手,轉而搓搓他的臉,「事出反常必有妖。快,老實交代,你為什麼忽然給我那麼多股份?」
溫恂之摟著她的手收緊了些,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的情況一切都好,而這個決定看似突然,但相信我,這並不是一個一時興起的決定。我很久之前就決定要贈予你這些股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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