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縣令?」白樺愣了片刻,終於反應過來:「你是說,方才那人竟然是縣令?」
白樺想起方才她把縣令當普通食客一樣,既讓他坐在這裡等飯做好,又讓他品嘗後細細點評。原來縣令只是路過,並不是來吃飯的。
思及此,白樺臉上不由得爬滿了尷尬。
無意間差點做了強買強賣的生意,好在這一餐飯吃得縣令還算滿意,不然白樺真的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白樺收拾好了臉上的情緒,才又道:「縣令路過我這裡吃了點東西,本身我和他並沒有交情。」
胡嬸這才一臉失望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遠房親戚的關係呢,還想著你替方嬸說說情,讓縣令把方嬸那案子早點判了。」
「你不知道嗎?方嬸回了娘家以後,娘家那弟媳沒少給方嬸臉色看,說她是長殘了的丫鬟、賣不出去的豬,話里話外都是攆方嬸走的意思。」胡嬸一臉地憤懣道:「明知道方嬸沒有地方去,還要給她臉色看,一家子都是什麼人啊。」
白樺沒有想到方嬸回了娘家依然沒有受到家的待遇,也跟著嘆了口氣。
她要是真的跟縣令有什麼交情就好了,就能給縣令遞上去兩句話,讓方嬸的案子早點判下來,也好讓她不再兩頭受罪。
白樺和胡嬸幾人正聊著,卻見許久沒見的方嬸晃晃悠悠地從遠處走來,歡迎加入騰訊裙 一無二兒七屋二8一 叩叩裙穿得還是回娘家時的衣服,早已破洞積灰,破爛不堪的衣服讓方嬸整個人看得愈發憔悴。
這麼多日以來,方嬸的娘家人竟然沒有捨得給她換一身新衣。
當真是婆家不親,娘家不愛,嫁出去的姑娘就是局外人。
如今的方嬸臉上擠不出一絲笑意,臉上愁雲慘澹。而她之所以從娘家一步步走過來找白樺,確實有一事相求。
方嬸想吃一個小時候吃過的吃食,近年來因為年紀大了記性差了,不知道是少了哪一味料,就怎麼也做不出來那個熟悉的味道了。
看到白樺投向自己的目光,方嬸下意識地想要整理一下衣服,找到一點曾經的體面,卻很快意識到如今這般行頭,屬實是沒有整理的必要了。
方嬸醞釀了一會情緒,終於還是開口道:「白姑娘,我想請你幫我做一樣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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