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要污衊我!」陸玉書立刻便著急上了,不過她知道這件事是自己理虧,後來還嚇得吳景多次跑去找陸司懷求證,氣焰就越說越低,最終沒了聲音。
「總算是兄妹久別重逢,我今日很有耐心,你可以慢慢想。」
陸玉書又憋著嘴委委屈屈地用眼神央求了半晌,見毫無作用,只得屈服:「好吧,我說……但是,但是這件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一聽人家都在點自己了,邱靜歲適時開口:「正好家裡有點事,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聊。」
陸司懷伸出手拉住了邱靜歲的手腕,不讓她離開,並神情嚴肅地同陸玉書道:「既然你今日肯自己來,想必知道她是誰,我在便是她在,你說吧。」
這話說的,邱靜歲很想說,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一步,之後你再轉述給我不也是一樣的嗎?但是她又有點明白陸司懷這樣做,都是為了讓她適應新的身份角色和新的家人,也是向她昭示,既然要做夫妻,就應該坦誠相待,不應有所隱瞞。
從他直白地同她講國泰公主被送去宮外寄養的真相時,就在身體力行這樣的想法了。
邱靜歲一向認為,別人的善意、偏愛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是需要等量償還的債,她不喜歡背負這種債務,但她跟陸司懷之間的關係,即將迎來一次大的改變,不能逃避的成為關係緊密的兩個人,她對這種親密的關係非常陌生,但陸司懷也是一樣的。
既然他都可以調整一貫的行為處事,為即將到來的變化做準備,那心理上理應更加成熟的邱靜歲當然也不能落於人後,至少,在其他人面前的時候,要一體行事。
看見邱靜歲在陸司懷說完後真的沒有堅持離開,陸玉書氣呼呼地瞪了邱靜歲一眼,還是屈服了。
「其實我知道的真的很少,就這麼一點,還是後來父親和我透露的。」陸玉書說著,露出害怕的神色來,「父親說,公冶大人私底下告訴他,天象有變,土旺缺金的女子將逢大難,必須瞞天過海,方能保留一命。」
若論時間,陸玉書所說的公冶大人應當指的是公冶芹。邱靜歲想起從前公冶芹言語間對陸司懷小時候的模樣如數家珍,就此推斷,兩家的關係應該是還不錯。
但是問題就在於,公冶芹為什麼要救陸玉書?單純為了私交嗎?邱靜歲總覺得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為其他無辜女孩子家裡,其中也有與公冶家是姻親關係的,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提示。
「那名毀容的使女同你互為表里?」陸司懷問。
「是,」陸玉書辯解,「大部分時候都是她來,父親只允許我一年之中來一兩次而已。」
原來如此,邱靜歲明白了,怪不得陸司懷一開始說調查過毀容使女,並不是陸玉書,後來經過邱靜歲提醒,他又生出了來看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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