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校淡淡地說:「閒的。」
杏遙有點生氣:「那您可以去關心其他陌生人的不幸。」
「很遺憾,我認識的人里你最不幸。」
杏遙氣得說不出話,他真是可惡!
戚校看著她因為氣惱而生動的眼神,心也癢,手也癢。多麼像一隻親眼看著母親被咬死的奶豹子啊,渾身充滿戰鬥欲,奈何四肢還沒學會穩穩站在地面上。
「我幫你解脫不好嗎?」
杏遙無力地嘆氣。
她望著前方,無奈又煩惱。
「我說想離婚,嚴磊就翻我手機,懷疑我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了。你說要離婚得丈夫同意,辦法就是陷害他讓他出軌。為什麼一定要有一個人犯很嚴重的錯誤才能分手?」
「我就想一個人生活,這個理由真的不夠嗎?一定要我不能生育或者他觸犯法律才能離婚,我不可以嚮往單身生活嗎?明明我們的婚姻本身就是最嚴重的錯誤,為什麼必須要用錯誤糾正錯誤。」
她停不下來:「是我一時糊塗答應了這門婚姻,這樣我就沒資格糾正錯誤嗎?我沒資格後悔嗎?」
「我想離婚,是什麼天理難容的訴求嗎?」
「是的。」戚校肯定地回答她。
杏遙轉頭看他,有點不服有點委屈。
戚校突然靠近,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你的天真,天理難容。」
杏遙好討厭他這樣戲弄自己。
一把拍掉他的手,戚校卻笑開來。
他再度把手放到她臉上,杏遙還想拍開,他兇巴巴地瞪她一眼嚇住她,又變臉似的笑著提醒:「明早可就回來了。小別勝新婚。」
杏遙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燒,實在沒料到他可惡至此!簡直是魔鬼!
戚校任由她瞪著,不作反應。
杏遙冷靜了幾秒,嚴肅地對他說:「老闆,之前的事謝謝您。以後請您不要再關心我和嚴磊的事了。如果您想開除嚴磊也請便,我也可以……」
戚校:「不讓他出軌,你出軌怎麼樣?」
「我不會的!我要下車!」
戚校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身前,他的臉龐無限逼近:「你不是擅長忍受和不愛的男人做愛嗎?跟誰都一樣吧?會不會比丈夫好一點?」
恐懼加羞憤,杏遙再也顧不得他是老闆。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你別忘了你有妻子,你,你還會上電視,你敢怎麼樣我就曝光你!」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有力的恐嚇。
但戚校一點沒被嚇到,他還笑了。
「你不會的。」
「我會!」
戚校的語氣突然溫柔:「你不會。你連丈夫一家都不願意報復,你最可愛了。」
他力氣很大,杏遙使勁全力也掙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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