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磊有點猶豫,想把好酒留著哪天跟老婆喝。
小王看出他心思,笑說:「我家有江小白,不嫌棄一起喝點?」
「算了算了,改天吧。」
小王堅持:「走走走,有事說。」
「什麼事啊?」
「回屋說。」
酒倒滿,小王一杯杯喝著,又問他前段時間去哪了又問他和妻子感情如何?嚴磊察覺他話裡有話讓他直說,小王便說了。
說他有一回半夜起夜看到杏遙和一男的在樓梯口抱著親。
「不可能。你看錯了。」
「不信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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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校開著車去了朋友的賽車場發泄情緒。
不該如此失控的。他很懊悔。
居然跟她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真是顏面掃地。
疼她嗎?想要她嗎?
不不不,都是謊話。就是在騙她。
不諳世事的單純女孩,對愛情抱有幻想,他只是順著她的心思出招,不過是收服她的技巧。
都怪她,是她知道了他已婚就不肯親他不肯在他懷裡發出撩人的哼叫生澀又貪吃地吮吻他的舌頭了,是她向他投去渴望的眼神戀著他寶貝她卻反悔了。
是他一時心軟放過,給了她機會折磨他。
她還敢哭?敢衝著他發脾氣?
那晚在車上就該要了她的!
戚校疾馳在賽道上,發動機轟鳴中,杏遙坐在他腿上乖巧地學接吻的畫面一一浮現。
對,就是被勾起了欲望必須滿足而已。
想著這些,戚校心中的憤怒漸漸平息,像是找到了正確的立場,他能接受今夜的一切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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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的話在嚴磊心中種下了疑影,他不想懷疑妻子,但見證者言之鑿鑿。
有一個可怕的揣測在他心中浮現,反常的老闆,反常的妻子,兩人的面孔重疊,嚴磊心慌。
第二天晚上,杏遙下班回家後嚴磊問:「怎麼想到去酒店?」
杏遙很冷漠,連句敷衍的話也不敢講,她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有些事不被人戳穿是不敢計較的。
年級前三的成績放棄高中去職校,連班主任都來家訪,想學獸醫相關專業變成了紡織技術,不敢反抗。
沒有養父母,飯都吃不上,這樣的人沒資格說養父母對自己不好影響她前途了。
前途不是她這樣的可憐人能奢想的,她活著已經是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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