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同知心神一亂:「魏三斗你放肆!構陷朝廷命官,你活膩歪了!」
魏廚子立刻從懷裡取出一張五十兩銀票,辛菱立刻接過呈給杜長蘭。
杜長蘭手腕一翻,用力一擲,眾人只聞咻的一聲,長刀穩穩紮去樑柱。
眾人:!!!
莫十七雙目一突,她的刀!!
見杜長蘭接過銀票,魏廚子忙道:「杜大人請看,這是知事官轉交給小的的報酬,是小的糊塗,是小的膽小如鼠,被鄭同知和知事官威逼恐嚇加利誘一番就從了。杜大人,小的知錯,求您饒小的一命,上任知州之死真的與小的無關,求杜大人明察。」
杜長蘭指尖夾著銀票,朝鄭同知晃了晃:「鄭大人,您能給本官一個解釋嗎?」
從方才起,鄭同知渾身緊繃如弓拉滿,如今聽聞杜長蘭輕飄飄的質問,他反而鬆了身體,仰天一嘆,是他技不如人。
鄭同知驀地垂首,苦笑一聲,跪道:「下官知罪,任憑杜大人發落。」
與涉嫌毒害上任知州相比,藐視上峰壓根不值一提。
咔噠一聲,知事官也雙膝跪地,喃喃道:「杜大人,下官知罪。」
然而,死寂夜色里傳來一聲輕笑,杜長蘭伸手將鄭同知扶起,一臉笑吟吟道:「原是如此,倒是本官差點冤了人。」
他忽的變臉,那張笑面在橙色火光的輝映下猶如一張黃金假面。
鄭同知僵著身子大氣不敢出,直勾勾望著杜長蘭,眼睛一眨不眨,唯恐自己漏看了,其實杜長蘭是怒意勃發才是。
杜長蘭親熱的拍拍鄭同知的肩,「本官陡然調任至此,諸位對本官不熟,心中恐懼忐忑,本官理解。但這番玩笑,本官很是不喜,莫再如此了。」
鄭同知吶吶應是,等待杜長蘭對他的懲罰,然而杜長蘭溫和道:「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便無事了,都回罷回罷。」
杜長蘭還將五十兩銀票還給魏廚子,笑眯眯道:「本官乃西南人,口味好辛辣,你可記下了?」
魏廚子一個魁梧大漢,此刻被杜長蘭的陰晴不定駭得雙目含淚,不住點頭:「記…記…小的記下了…大大人……」
杜長蘭微微一笑,此刻暈倒的周廚子被夜風與陰冷的地磚凍醒,一睜眼對上杜長蘭冰冷的笑眸,銳利寒芒似毒蛇,周廚子心頭一抽抽,眼睛一翻,再度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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