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連中六元的杜狀元,年少時竟也受美色所迷。
到底是虞蘊的生母太過絕色,還是這個世界太癲狂。
那是杜長蘭,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杜長蘭。
四皇子顫抖的抬起手,按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
誰知一山還有一山高,一事更勝一事奇。
「學堂里的夫子見他帶個三歲娃娃,難道不攆他?!」
嚴奉若嘆道:「四殿下對讀書人恐是有些誤解,我父並非念死理的人。」
四皇子:………
四皇子從前也派人打聽過虞蘊的過往,只是不甚詳細,且抱有懷疑。
誰會對一個撿來的兒子,掏心掏肺。他總是以己度人。
可當這些事從嚴奉若口中道出,由不得四皇子不信了。
曾經,他腦海里為杜長蘭與虞蘊母子的初遇設想了無數個版本,誰知竟是最離譜的見色起意。更離譜的是一想又微妙的合理。
嚴奉若道:「蘊兒自幼聰明,母親病逝後,蘊兒黏長蘭黏的緊,長蘭也是少年時候,哪受得住這般束縛,蘊兒便說些好聽話哄他,得了好吃的先給長蘭。人心肉長,長蘭與蘊兒一日一日感情就深了。」
四皇子心道,虞蘊那個臭小子果然從小就奸。
嚴奉若仿佛沒看見四皇子的神情變化,他繼續道:「長蘭去哪兒都帶著蘊兒,一來二去,他那些同窗也熟識蘊兒,又見蘊兒聰明伶俐,喜愛不已。」他抬眸一笑:「長蘭那幾位要好的同窗,四殿下應也聽過,如今的鴻臚寺卿崔遙崔大人,外放的陸文英陸大人。還有一位陸元鴻,小陸大人,他雖起勢晚,但有同窗幫扶,仕途也不至於坎坷。」
「另外兩位友人,宋越先不提,倒是成忱與長蘭來了一個因緣巧合。四殿下可還記得往些年長蘭救回大公主母子一事。」
四皇子有所感:「是成忱?」
嚴奉若頷首:「成忱與長蘭也算互相成就了。」
成忱原是參加武舉,落人一步步步落,索性棄了現有官職,投身邊境。
他是普通的,普通的家境,普通的過往。
但他又是不平凡的,從他獨身一人前往邊關,就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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