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再來,雖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說真的,倆人心裡都有些微的高興。
洛陽的情況他們一直關注著,他們沒想到洛陽會恢復得這麼快,趙含章能做得這麼好。
而被一個精幹的刺史看重,三番兩次的上門來請,倆人心底是有些高興的,這意味著他們的人品和才華被認同。
趙含章一看到他們就揚起大大地笑臉,大聲招呼道:「張先生,夏侯先生,我來看你們了。」
她揚了揚手中拎著的酒,笑道:「我帶了兩壇酒來。」
夏侯晏和張協也都不由露出了笑容,目光略過趙含章定在傅庭涵身上,然後看向倆人身後,見他們只帶了一個婢女和小廝上山,沒有護衛家丁,臉上的笑容便就更深了一些,「趙使君緣何來我這陋室?」
趙含章嘆息道:「來請先生下山啊。」
倆人都沒想到趙含章還是這麼直接,略一挑眉後道:「我二人已經拒絕過趙使君了。」
「所以就過來說說話,」趙含章笑道:「兩位先生若肯隨我下山自然好,便是不肯,說說話,我心裡也好受。」
第656章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夏侯晏和張協不由相視一眼,倆人將鐮刀丟到田埂邊,問道:「趙使君有何煩心事?」
張協拍了拍身上的土,將褲腿放下,先請趙含章和傅庭涵坐下。
茅草屋前鋪有蓆子,還放了矮桌,邊上有火爐子燒著熱水,隨時可烹茶熱酒。
趙含章和傅庭涵將禮品放下,並不急著坐,等倆人都上前,這才分主次對著跪坐。
她將酒封拍開,隨手拿起案几上的碗倒酒,一邊卻嘆氣道:「煩心事可太多了,治理一地並不容易,何況我要治理兩塊地方,且都是百廢待興之地。」
她道:「有人與我說,這幾年天生異象,只怕會大旱,所以我想在洛陽和豫州多修水壩,挖井通渠,以確保民生。」
張協和夏侯晏皺眉,「天生異象?」
趙含章點頭道:「可能天氣轉寒,春夏之際有可能會幹旱,不利於莊稼生長。」
倆人又忍不住對視一眼,他們還以為趙含章要說,天子無德,因此天生異象呢,咳咳,他們想太多了。
「所以趙使君上山來是為水利之事?」
趙含章也不扭捏,直接點頭道:「正是,知道修建水利的官員大多跟隨陛下去了鄆城,其餘也散於各處,含章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人選來,所以只能上山請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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