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崇明,「我的視頻是被她刪掉的?我說怎麼找不到了!所以她一開始就知道曹紀安和曹紀芸做的事情。」
沈太太:「難怪當初在警局的曹紀芸說什麼讓冉靜靜放過他們一家,曹家這些年從一個龍頭企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恐怕都是出自冉靜靜的手筆啊。」
「第二個疑點,冉律師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牆裡有什麼東西。」
「王警官,如果你有一個失蹤了十年的朋友,有一天你們出去探險,忽然在一個山洞裡發現了這個朋友的蹤跡,你會怎麼做?」
王頭沉吟兩秒:「我會立刻衝進去,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線索,我也會找到我的朋友。」
百里辛輕笑:「當時你們在廚房裡的站位你們還記得嗎?冉律師站在人群的最後面。按照她的說法,蘇小花是她最好的朋友。而在牆裡埋著的很有可能是蘇小花身體的時候,她沒有衝過來,而是站在了最後面。」
李崇明:「可她也說了讓王警官務必將牆鑿開。」
百里辛目光掃過這個疑惑的男人:「那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
李崇明想了想,「我好像說,這牆也不是塑料瓶子,沒有趁手的工具也鑿不開。」
沈太太:「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木屋裡的工具不足以鑿開牆的話,那就算嘴上說讓王警官鑿牆又怎麼樣?反正說不說,都鑿不開。而且我記得那時候說完這句話後冉靜靜還是站在我後面還是沒有往前沖,就那麼在我後面站著,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就連李崇明還知道上去扒拉兩下呢,雖然一點用沒有。」
李崇明尷尬一笑。
「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們。」青年的表情倏然變得嚴肅,視線也從三人臉上逡巡而過,「王警官、沈太太、李崇明,你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世界是否是真實的嗎?」
沈太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百里辛:「從小到大,你們就沒有遇到過什麼離奇的事情嗎?」
王警官沉默半晌,低聲道:「確實有一件,我好像註定是個警察。」
沈太太:「王警官,你不是畢業後就從警了,那當然一直是警察了。」
「不是這個意思。」王頭搖了搖頭,「我們家裡之前沒有警察,我也沒有被灌輸過要成為警察的觀念,甚至連警匪片都不看。但不知道為什麼,從我小時候起,我腦海里就有個聲音告訴我,我要成為警察。之後在我面前曾有過人生岔路口,我最終還是選擇了成為警察。」
王頭的話勾起了沈太太的某些回憶,她愣了愣失聲道,「我也是!」
「在沒有遇到沈疏狂之前我的腦海里好像就有這麼個人,在遇到他後我腦海里的聲音更大,讓我一定要嫁給他。我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的,可腦子裡的那個聲音就是讓我嫁給他,我就嫁給了他,我當時還以為我這是戀愛腦發作。」
李崇明低下頭,「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到底算不算,我就是有偷窺的癖好,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想特別想。」
百里辛目光落到了桌子上幾人的照片上,從最開始的沈疏狂一個一個總結。
「沈疏狂,畸形愛戀的欲望。」
「蘇宏,利用傷害親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