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这人还会抱着他哭,对他念各种语言的诗句,呼吸热气吹拂进他的耳朵里,撩动起他的感官像雷达一样全部张开,细细密密生怕有一丝遗漏地接收着那些神秘的信号。
少荆河站在床边,眼里看着“活”起来了的梁教授,难受。
身体里,心里,都难受。
有一种深层的渴望牵引着他,让他连浑身的寒毛都是竖立起来了,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花枝招展地摇曳着自己美丽的羽毛,想要对谁传达某些意义深远又与繁衍相关的重大涵义。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面前的空气。
虚无。
正是他心里的难受。
身体的渴切、躁动终究可以随着时间蛰伏,可是心里的空旷虚无又该用什么来填补呢?啊ZS人的!212
梁教授倾情的对象不是他,想要挽留的,表白的,念诗的……统统不是他。
他不过是路边的一棵树,正好被梁教授碰上,充当了次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