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張秋芳直接捏著那兩隻死了的兔子向蘇有禮砸去:「你讓你弟弟去捉兔子?你還有臉說出來?你不知道山林邊緣沒有這玩意?要抓這些,必須往深山跑?深山不危險嗎?你不知道每年都有人在深山沒命?」
「媽……我……」
「你還是當哥哥的,哪個哥哥像你這樣對自己弟弟?」張秋芳冷笑,「你結婚了,不得了,就你媳婦最親,她說啥就是啥,哪怕讓你弟弟死,你也干。」
「媽,我沒有……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給我滾,老娘不想看到你。」
蘇有禮紅著眼睛看著自己母親,蘇一然嘆了口氣,對蘇有禮使個眼色,讓他快點出去。
蘇有禮走到張秋芳身邊:「媽,別生氣了,兔子都拿回來了,難道要拿出扔了。」
「呸,你用命換來的,我才不扔。」
蘇一然笑了:「我用命換來的,媽你等會要多吃一點,這可是你兒子用命換來的。」
張秋芳看了蘇一然一會兒:「你個傻的,你哥讓你去你就去?」
蘇一然只是笑著,不說
話。
張秋芳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了,把兩隻兔子撿起來,去處理,一隻醃製起來,留著家裡做事的時候或者過年的時候吃,另外一隻,張秋芳有些肉疼,不過節不做事的,還要吃肉。
但想到蘇一然已經弄了回來,到底狠狠心,決定中午把兔肉給做了。
張秋芳只準備做一半,另一半留著過幾天吃,一下子吃這麼多肉,美得他們。
……
蘇一然走出廚房,沒有看到江雎瑤人,心裡就明白了什麼。
他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慢慢推開了房間門,果然,江雎瑤就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見到他後,對他冷笑。
蘇一然走進屋子,把門關上。
他老老實實的站著,等待她發飆。
江雎瑤見他這副樣子,笑了:「你可真是個聖父。」
「聖父是啥?」蘇一然誠懇請教。
「和聖母對應的男人。」
「所以你是聖母,我是聖父?」他覺得這兩個名詞聽著很有意思。
「呸,我才不是聖母,我這輩子都和聖母沾不上邊……」江雎瑤狠狠的瞪著他,「你到底啥意思?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陳珍珍要吃肉,她要吃肉,你哥哥就去找你,然後你就同意,你是人家奴隸啊,人家說啥就是啥。」
蘇一然聽著不大舒服:「那是我哥我嫂子。」
「也是,你們才是一家人,親兄弟,我算什麼,我幹嘛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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