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事,你就多出去打聽打聽這個韓嬰,越詳細越好!」
陳賀當即應了下來。
不過,以他如此顯眼的外形和之前所幹的事情,想在宛安縣找官吏打聽點兒什麼還真不容易,陳賀想了想,順手把之前自己請客的那兩個遊俠兒叫到了身邊,從他們口中打聽起來韓盈的所作所為。
這兩個遊俠不過是縣城裡遊蕩的街溜子,知道的東西也不多,主要是縣城裡發生事情的為主,比如前兩年醫屬剛開時,瘋狂飆升,又瘋狂回落到正常水平的藥價,被韓盈一手重新救起來的高家陶坊,青藥吸引來的外縣人士,以及他們也能夠享受到的一點餘蔭——醫屬有免費試藥的事情,他們這些好鬥的遊俠若是受傷了,可以去領效果不一的紅藥止血包紮。
陳賀忽略掉他們對自己的誇讚,再剔除對曲弘這個遊俠和燕武的嫉妒,整理出來好多瑣碎的點來。
「原來燕武是韓醫曹的武仆啊,怪不得給我甩臉色。」
陳賀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他並不喜歡燕武,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更多的還是對她女性身份的好奇,以及高超劍術的欣賞,漢時有南劍北騎的說法,也就是說南方人擅長劍術,北方人擅長騎術,這是因為北方馬多,邊疆六郡的人更是打小就能練習騎馬,但南方馬少,再加上南方氣候濕瘴,集體作戰能力差,大多數人只能練劍術,故而劍術極高。
宛安地處北方,更靠近邊郡,劍術高的不多,能出來個女人有這麼高劍術的更少,陳賀自然見好欣喜,還不容易忘掉。只是如今男女間雖然關係開放,沒有多少約束,但這種開放只在性上,若是出於對劍術的愛好和對方交流,就顯得……很奇怪,尤其是他一個男人試圖以對待男人的態度和女人相處,總覺得這哪兒都不得勁兒似的。
拘泥於性別不能與對方交手,著實是憾事啊。
陳賀心裡有些遺憾,卻又很快將注意力放到了止血藥上——這玩意兒對武將的吸引力太大,戰場上保命的東西,絕不能錯過!
「正事總能和她說上幾句吧?」
陳賀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去找燕武。
也不知道韓盈幹嘛,本來應該保護自己的武仆,不好好保護自己,天天放在外面打擂台,還不只是這幾天,是經常有,一兩年了,有時間就過去磨練武藝,這讓陳賀默默划去了對方釣魚的可能,而身後跟著的兩個遊俠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燕武的待遇。
明明是個武仆,可吃的卻賊好,打完就能去酒舍那邊吃飯,受傷了就有藥,粗布的衣服破了就換,更氣人的是有次打架,她袖子不小心被劍劃開,裡面露出來的居然是絲衣——誰看了不嫉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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