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朱舒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
走,必須走,去哪裡都好,就是不能繼續呆在村里!
這動作不大,許斂並沒有看到,她只是繼續道:
「上面定的律條,我一個縣令,能說什麼?不過,朱舒你也清楚,如今於縣百廢待興,正需要人做事,宛安過來的這些女醫,還是你最能頂事,我倒是想讓你繼續做這個醫曹,可情況在這兒擺著,著實沒辦法服眾,你回家不就是……」
不清楚朱舒怎麼和丈夫說的許斂停在了這裡,讓意思變得模稜兩可起來。
果然,這樣一停,田矛便立刻急了,他抗住壓力連忙道:
「於縣令,您既然想用朱舒,就幫幫忙,改了這戶籍,讓我入贅,她是戶主,這不就能繼續在您手下做事了?」
「這。」許斂遲疑了一下:「此事吧,也不是不能做,可你們父母要是……」
還未等許斂說完,田矛就急著說道:「我父母都死了,我自己能主,不用擔心他們找事!」
聞言,許斂仍沒有答應,而是繼續問:「你可清楚,入贅與女子嫁為人婦相同,日後得要你來操持家裡,撫育兒女,這等事情於縣還不多見,要受不少非議的。」
「於縣令,不滿您說,這些日子朱舒忙的厲害,哪回過家?」
提到這點,田矛忍不住嘆息一聲:
「我們一家來於縣也沒帶多少錢,吃住都是靠朱舒預支出來的俸祿,可這也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家裡如今有兩個老婦,一個漿洗,一個做飯,我只需看著孩子,比之前清閒了不知多少,等再攢些錢,買點田地種一種,日子便有了奔頭,那點非議又算得了什麼?以前比這難聽的話我也不是沒聽過,往心裡去,那就是折磨自己,讓別人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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