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桑弘羊住處返回,韓盈臉上的輕鬆瞬間變成了嚴肅,她殺到了於秋和韓羽面前,問道:
「這些日子女醫們有沒有控制診治人數?危重症患者有多少?給多少病人開了藥?有沒有記錄下來診單,由患者簽字,並保留藥方和藥材,以及煮過的藥渣?
進入長安開始義診以來,兩人都未曾見到過韓盈般模樣,仿佛山雨欲來的感覺讓兩人瞬間緊張起來,一線的韓羽立刻道:
「我這邊只遇到過一個產後惡露不絕的,不過已經持續了二個月,算不上危重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一式兩份,留名蓋印,給她的藥也備了份……為何突然問這個?
韓盈沒有回答,而是先將目光投向了於秋。
「女醫義診數量太多,我只能抽查,抽查的結果是她們都按照要求來的,但真正如何——還是不好說,想知道必須全部核查一遍,
感覺到事態緊急,於秋不敢向韓盈打包票,她小心的問道:「是有人要藉此害我們嗎?
「有可能。
就先真正的商戰,絕不是什麼澆死對方的發財樹一樣,若真是想置女醫、以及她於死地,肯定不會幾l句巫蠱的訟告,不痛不癢,還沒有拖議尚院官署位置更讓她難受,但如果將它看作是一種鋪墊,先在大眾腦海中留個印象,之後用死人來論證女醫真的害人了呢?
而對於醫生來說,一年中遇到救不回來的病人數量,可能比一年中遇到下雨天還多,想找個死人不知道多容易,甚至人沒死,那讓他死了又很難嗎?
韓盈必須得防止這點。
於秋只是沒有自己做主的能力,但智商還是很在線的,之前沒有想到這點,可此刻韓盈一提,她便立刻明白其危機,立刻說道:
「這幾l日女醫休息,我先帶著她們把診案再整理一遍!
換位思考要如何進攻的韓盈提醒:「不只是整理,還得防止有人損壞。
「嗯。
答應過後,於秋和韓羽急匆匆的去做此事,她們各自招來自己的心腹,分好守崗和核查的人手,抓緊時間核驗。
也不知道是預感應驗,還是只有這兩人心腹核驗,主院還是常有女醫休閒活動的姿態給了一些人錯覺,剛將檔案核驗完成,確認沒有問題的韓盈,就收到了廷尉派人來告之,有人訟女醫以巫蠱之術害死了他的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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