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傑,公主知道就好。」王玄道瞥了她一眼,隨即便不再理會。
他不是謝慎行,還能對女人動心。
「父皇生病在我們大婚的當天都沒有露面,這次應該也不會見我們。到了宮裡,我們只需要到太極殿外磕個頭,二姐姐省親那天設有宮宴,我不得寵,宮宴也沒有。不若之後我們就直接去永安宮吧?母妃肯定在永安宮等著了。」柔嘉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將王家大公子帶到永安宮,肯定能討謝貴妃的歡心。
只是太子妃同樣是駙馬的親妹妹,她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心裡也有點虛,不敢肯定王玄道會不會答應。
畢竟王家大公子要是去了永安宮而不去東宮,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親貴妃遠太子!
「……可以。」聽出她話中若有若無的酸氣,王玄道答應了她的提議。
大婚那天發生的事,王玄道乃至王家不可能不懷疑到太子的身上,查到東宮詹事的確接到了來自東宮的手令後,他們要冷著太子。
往謝貴妃那裡多偏一偏,給太子施加壓力,對他們目前更有利。
但王玄道沒想到他做下的決定會被人突然地橫插一腳。
………
華翎算著時間,果然在柔嘉之前到了宮門。
她問過宮門的守衛,之後就守在了宮門口,和謝太師說要等著柔嘉一同進宮。
這時,馬車裡面靜坐著的謝太師才發現了她拉著他進宮的貓膩,眯著眼睛將她周身看了一遍,臉色冷沉,直接讓人調轉馬車返回侯府。
他知道她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他陪著她回宮省親也不可能是單純的省親。
「太師,許善表兄拜託了我一件事,我有話要和王家大公子單獨說。進到宮裡人多眼雜不好說明白,只能在這里等著他。」華翎趕緊出聲解釋,順便又將源頭推到了許家二表兄的身上。
「嗯?什麼事?」謝珩知道許善昨日進了府,但不知道許氏和王玄道會有關係。
他抬眸,目光凜冽專注,容不得華翎說一句謊。
少女抿了抿唇,眉眼清麗絕倫,沒有刻意避開他的注目,「還不是和那拎不清的王五郎有關,二表兄說他的一個相好被,被王五郎欺負了,他的好友還被王五郎打了個半死。二表兄怎麼都氣不過,便找我來做主,那我想來想去也只能找王家大公子討個說法了。」
她順便將樂坊中的羽琴姑娘被擄走以及工部侍郎次子被打的來龍去脈和謝太師說清楚,睜著一雙清澈見底的大眼睛看著謝太師,表情真摯,「舅舅舅母一家為了母后和皇兄放棄了許多,二表兄難得來找我一次,我肯定是要幫他的。太師,等下你就讓我和王大公子,不,柔嘉的駙馬單獨說幾句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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