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怎麼了?難道很過分嗎?
「我說可以,既是你的意思, 你這位鎮國長公主該做什麼?就要像我阻止當日的陛下回建康城一樣。」謝珩上前,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 俯下身,如同刀刻斧削的鼻樑剛好碰到她挺翹的眼睫毛。
語氣輕忽,夾雜著幾分誘哄。
華翎屏著呼吸,眼睛忍不住眨了一下,對上他眼底深濃的墨色,身子驀然酥軟。
他提到那日,是要她主動……可是他們已經成婚了……他就是故意的!
一隻纖纖玉手緩慢地攀上男人寬闊的肩膀,堅硬緊繃的手臂挨上了溫香軟玉,謝珩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太師,夠了嗎?」華翎嘟著唇在他的側臉親了一下,幽幽怨怨的。
………
朝堂上討論立春的籍田禮時,謝珩沒有發表意見,令人吃了一驚。
更令人吃驚的是,王皇后的親兄長,王氏大公子王玄道,毫無預料地出任為禮部右丞,並且在出仕的第一天就被賦以主辦籍田禮的重任。
朝議散去,謝珩與這位昔日的友人與人群中相對而視,互相都沒有停下腳步。
「侯爺,您說大公子是什麼意思?」駱東明明記得這位王氏大公子從前是極其厭惡出仕的,不然憑藉王氏的聲望和他的才名也不會等到今日才出現在朝堂上。
「王玄道一直是個識情識趣的人。」謝珩摩挲著指腹,淡淡說道。
從宮裡的太子妃成為皇后開始,王氏就如同一隻脫韁的野馬飛奔,短短半年得到了多少的權勢,就得罪了多少的人,王玄道如今出仕無非是要賭一把而已。
賭他究竟能不能在徹底失控之前掌握住王氏這匹野馬。
「侯爺覺得王氏大公子能成功嗎?」駱東仔細琢磨了一番,出聲詢問。
「不能。」謝珩沉默了片刻,斷然開口。
因為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王氏的結局已經註定,或早或晚而已。
帝王無法容忍他這個權柄顯赫的太師,更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世家盤踞做大。
王氏將成為一把刀,既用來收割對抗其他的世家,也會在最後的時候要了他們自己的命。
籍田禮辦的很成功,也很順利,景帝屬於帝王的威儀初顯,久負才名的王氏大公子江東王郎也走到了台前。
因為再有一個多月就要臨盆,這次的盛禮華翎沒有參加。
不過,她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許家二表兄繪聲繪色地和她描述了當日的盛景,末了神色那叫一個複雜。
「二表兄有話就說,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華翎倚著寬大舒適的鞦韆,手中拿幾根乾草在餵胖嘟嘟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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