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怪不得。
阿姀屬馬,小他兩歲,那他確然屬龍。九月三十沖龍煞南,這父子倆也是命里註定的難以相睦。
「沒什麼,那你爹可真不是個東西。」阿姀長嘆了口氣。
說完,眼見著衡沚涼涼瞧了她一眼,又隱隱可見冷峻的模樣,便十分有眼色地添了句,「我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琮至死,也隻字不提阿姀,就當從沒生過這個女兒。
幾不可聞地,阿姀聽見了前頭一聲輕笑。
「公主還真是膽大包天。」妄議君父,是多少重的死罪了。
想到自己的這些破事,阿姀也顧不上為衡沚操心了。她重新靠回湯池沿,手中翻攪著池中的花瓣,「禮尚往來,我也應該講點我爹不是東西的事與你聽的。」
「那為何不講?」
眼前二人,如水霧朦朧。
阿姀心中總覺得李崇玄手下司兵意外身亡的這件事,並不是意外。司兵的生平,阿姀已在信中看過。
單是做過宮中帝王寢殿的護衛長一職,便早不至於在原州做一小小司兵了。
案子落在他二人手中,像是某個秘密正被撬開了冰山一角。
相背許久,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下次吧。」
阿姀輕飄飄的一句話丟下,卻懷揣著滿腹心事失眠了半宿。
好不容易睡熟,不太踏實的夢裡,都是兩個老頭在互罵對方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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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老頭——
你一巴掌,「你不是東西。」
我一巴掌,「你也不是東西!」
循環,能吵到下一個中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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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經的作者感言:
謝謝「難」寶貝灌的營養液呀,作者興奮得鍵盤敲除火花來(bushi)筆芯!
第19章 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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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地勢不同,山與山之間的氣候也不大相同。
騖嶺是一帶山系,源於千萬年前地動活躍擠壓而成。宕山在其中,地下水也極為豐富,便形成了許多湯池。
死的那個司兵名叫尤潼,時年四十六歲。他是經人介紹,花了錢被安排進宮做侍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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