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許停舟根本沒當做一回事。因為按常理來講,辦公務又遇上這種陰晦屍體,離奇命案,怎麼會帶上夫人前來呢?
是以白日裡第一眼見到阿姀,許停舟只是有些懷疑。而後三人一同陷入了對屍體傷痕的探查,他就把這件事忘了。
直到收拾好房間臨走時再看了一眼,才重新想起這番不對勁來。
沒想到這召侯確實不是尋常人,這召侯夫人瞧著更不像尋常人。
「原來名滿四海的小侯爺,竟是懼內之人,連查案都要帶著夫人一起。」許停舟這破罐子,讓他徑直摔成了碎末。他冷笑一聲挺直腰身,還企圖將自己那點架子維持住。
衡沚在他身後坐著,發稍都染著月光的顏色。
「是啊。」小侯爺忽而又散漫起來,「你可能不太了解本侯,本侯就是懼內之人。」
許停舟:「……」
這是在嘲諷你!你怎麼不生氣啊!你憑什麼不生氣!
許停舟氣得半死,無形之中又忘了自己方才才得出的結論:召侯夫婦不是尋常人。
不過小侯爺根本沒打算收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刺激許停舟,「她是我妻,自然隨時隨地都可管束於我。」
阿姀輕輕吸了一口氣。
「許大人尚未成婚吧,自然是不懂新婚的樂趣了。」
本來被夫妻倆人抓包,許停舟就足夠羞愧而死了。現在聽了小侯爺幾句不著四六的話,更是羞憤交加。
若是白日裡,定能看得到他這賽豬肝一般的面色。
「你看,我根本不在乎你拆穿不拆穿,我也不在乎是否知道我與小侯爺的關係。」阿姀將刀刃收了回來,開始進入正題,「我只想知道,你主子專程派你來查探尤潼之死,到底是為什麼。」
然,衡沚的重點與阿姀還不同。不過今夜是給公主打下手,衡沚倒也不介意順便聽一聽閒話。
「我豈會出賣將軍?」
「那你看這是什麼。」
堅硬的製品相敲,清脆的一聲響。接著許停舟便看到了黑暗中,借一點點光都能看得到的兩樣東西。
一樣是個銀色的令牌,小巧的方形。另一物瞧著是個玉鐲。
「這是……將軍府令牌,和夫人的鐲子?」許停舟冷靜下來,面露疑惑。
「你見過啊。」阿姀隨便將它套在了手上,「很識貨嘛,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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