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郎君,這畫可以嗎?”許乘月見呂鴻卓久久不出聲,疑惑地問道。
呂鴻卓猛然回神,“可以!當然可以,只是這畫法是許娘子自創的嗎?”
“不是,是——我從一本書上看到的。”許乘月被他的問題難住,絞盡腦汁想理由。
“是哪本書?”呂鴻卓急不可耐。
“這……時間過太久,我也忘了,好像是丟了吧?”她不自在地移開視線,絞著腰間垂下的流蘇。
正擔心呂鴻卓還要追問,卻見他恍然大悟又帶著些許遺憾地點頭。
許乘月:……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悟到了?
呂鴻卓得到答案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失了分寸,緊忙轉移話題。
“對了,許娘子,這一本書快完結了,你有想好下一本寫什麼嗎?”
這話一出口,呂鴻卓怪不好意思的,像是催著人賺錢。
還好許乘月不介意。
她點點頭,“早就想好了,下本寫關於美食的。”
打臉極品的美食種田文是許乘月一早確定的,她真的好想吃糖醋裡脊水煮魚紅燒茄子口水雞……
許乘月在心裡報了一串菜名,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然而別說這些美食了,她連個炒菜都吃不上。
不行,現在有錢了,炒鍋必須得安排上,沒有植物油,動物油也行,她不挑!
正想著,小廝腳步匆匆走過來,匯報說:“郎君,突然來了個人跪在門口,說對不起我們,特地前來道歉,請求我們原諒”
聽這描述,莫不是——山河書肆。
許乘月和呂鴻卓對視一眼,明白對方的想法和自己一樣。
幾人走到門口,就見一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跪在門口,周圍已經圍了圈看熱鬧的群眾。
“鄙人上有六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兒,老母病重臥榻在床,常年喝藥,怕連累家人,多次絕食斷藥,不肯再活下去,鄙人如何忍心,舍了這臉皮也定要為她看病,才鬼迷心竅做出這等錯事……”
那男子慟哭著訴說他母親拉扯大如何不易,為了母親,他經過怎樣艱難的心裡歷程,做出抄襲的事。
“那山河書肆的店主聽說此事後,憐鄙人一片孝心,生存艱難,容許鄙人寫書謀生,替鄙人擔了惡名,實為菩薩心腸,救鄙人於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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