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娘扒拉著她的手,想要拿開,嘴裡發出嗚嗚的嚎叫聲,“唔——阿姊,我要聽——你別——”
反抗無果,被她表姊強行鎮壓了。
接下來繼續擊鼓傳花。
雖然氣氛有點冷,但在眾人有意的捧場之下,又恢復到最初的熱鬧。
只是許乘月身邊換了個人,這花每到許乘月手中的時候,就飛快地別人奪走了,好像沒有送到她手中一樣。
許乘月茫然的盯著空空如也的掌心,暗想這後勁還真夠大的。
唯有又菜又愛玩的鄭三娘,每見花到許乘月手中時鼓聲沒停,就一臉失望。
又玩了一段時間,眼見太陽將要西斜,眾人這才散場。
還約著下次一起玩兒。
許乘月將這精彩的表演看了個盡興,還挺意猶未盡。
這種不帶目的,單純玩樂的社交很有意思。
雖然花樣不多,但人很有趣,尤其鄭國公一家沒什麼架子,不裝腔作勢,為人處事周到極了。
跟他們相處沒有一點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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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公悶悶不樂,這中秋出行跟他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原本只打算和娘子遊玩,沒想到家裡那幾個歪纏著要跟他們一起。
三娘就算了,年紀比較小。幾個孩子都有了的好大兒,一大把年紀了還跟耶娘撒嬌,什麼德行!
沒奈何,只能帶著他們,誰料這些逆子呼朋引伴帶來好多人。
出行隊伍不斷擴大,到了地方,只好男丁和女眷分開。
這群小子是玩得盡興了,吹牛侃天,賣弄風騷,好不得意。只有他,孤家寡人一個,看什麼都無趣。
鄭國公臭著張臉,看誰都不順眼。
他與鄭家兒郎騎著馬在山腳下等女眷下來。
“阿耶快看,阿娘他們下來了。”鄭大朗喜悅地說,他等了好久,下來的好幾波人都不是他家的,現在終於看到人影了。
山路上幾個戴著帷帽的女眷在僕從的簇擁下,緩緩下山。
下山不如上山艱難,沒多久眾人就下來了。
收拾好東西,準備歸家。
鄭三娘精力旺盛,玩了一天也不累,邁步到鄭國公的馬前。
“阿耶,你知道兒今日看到誰了?”她賣著關子,臉上寫著快問快問。
鄭國公掀開眼皮,無精打采,毫無感情地說:“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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