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父親的病要緊,姜鶴軒忍下心中的怒氣,“將軍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何必明知故問。”
事情已成定局,他只能委曲求全。
蘇綺山命令管事給他安排了院子,分了了一些僕人伺候他,供他使喚。
畢竟名義上對外說是幕僚,得給他一些體面。
“不是吧?真就這麼答應了。”吳嫙不可置信,她以為姜鶴軒會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學,引經據典地陳情說理,將蘇綺山說得啞口無言,再不能逼迫他。
——來到蘇府後,日子過得並不像姜鶴軒想的那樣忍辱負重,委曲求全。
儘管蘇綺山經常來他的院子,但是並沒有做什麼事。
她通常坐著一下午只喝一盞茶,目光悠遠,像在深思,在她身上常表現出一種沉鬱落寞的氣質。
她還令人在他的院子裡放了琴和棋,有時候來了之後,目光一直盯著那兩樣東西,明晃晃地暗示著他,讓他去彈琴下棋。
剛開始姜鶴軒假做沒看見,但蘇綺山的目光會轉移到他的身上,一直盯著他。
他實在忍不住,只能趕鴨子上架去彈了,可他壓根兒不會彈琴,彈出來的根本不成曲調,聽得人皺眉。
蘇綺山忍不住脾氣,說他不學無術,連琴也不會彈。
姜鶴軒是個心有反骨的,當然不會乖乖聽他罵,於是果斷收手不彈了。
下棋同樣如此。蘇綺山經常罵姜鶴軒是個臭棋簍子。
姜鶴軒很是無語,她為什麼偏偏要跟個臭棋簍子下棋。
“看來蘇綺山也不是很可惡呀,可是她為什麼要讓不會彈琴下棋的姜鶴軒這樣做呢?有什麼目的?難不成她很喜歡聽人彈琴,與人下棋嗎?”吳嫙疑惑地撓撓頭繼續翻看下去。
——經過雞飛狗跳的相處,他們兩個人漸漸熟悉了起來。
姜鶴軒發現蘇綺山跟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原先他以為她非常囂張跋扈,喜歡裝腔作勢。
可是她對待府中的下人和城中的百姓都非常友好。
百姓們也樂於跟她打交道,還經常送些瓜果雞蛋與其他的吃食,但她通常是不收的。
她並不自矜身份,跟田間的老農們談論莊稼講得頭頭是道,並不是他想像中五穀不分的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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