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原作者就在這兒,用不著他傳達。
“我想跟二丫姐姐說,讓她不要傷心,雖然她的阿翁阿婆很壞,但是我,還有阿耶阿娘,還有好多好多人都喜歡她的。”
“我想跟蘇將軍說,讓她不要總是喝酒了,很傷身體的,阿耶每次喝完酒都躺著,我好怕他醒不來。”果果的聲音脆生生的,一字一句說得認真,像是在叮囑她素未謀面的朋友,“還有拜託她對姜郎君好一點點,他已經很可憐了。”
“我說完了,將軍,您記住了嗎?”果果懷疑地看著心不在焉的裴舟。
“……記住了。”裴舟忙保證道。
何止記住,簡直快把某人說哭了。
果果勉強相信了他,作小大人狀,認真地點了點頭,“多謝您,您一定是個好將軍。”
婦人抱著她哭笑不得。
許乘月確實快哭了,她眼眶微紅,吸了吸鼻子。
這可能就是她一直以來堅持創作的原因吧。帶給讀者或悲或喜的感受,哪怕只有一瞬間的感動,她也心滿意足了。
更別提孩童單純而誠摯的話語,能瞬間叫她淚目。
果果從孩童的視角看待問題,注意到她們耿耿於懷而被大人忽視的事。
長大後的王蘭蕙變得強大而獨立,不再需要別人的愛護,可她長大後真的對於自己不被愛著這件事釋懷了嗎?
許乘月不知道答案,當那些人物從她筆下誕生的那一刻,他們就擁有了自己的思想。
或許連她自己也從未釋懷過。
她有勇氣了,她成長了,她強大到可以獨立面對世界的風雨,她不在意那些曾經吝嗇於對她施捨愛意的人了。
可既然已經不在意,為什麼又記得那麼清晰,時間也無法幫她忘記。
果果是個可愛的小朋友,小朋友才知道小朋友在意的事。
還有後來喜歡用酒買醉,麻痹自己的蘇綺山,也被她真心實意地擔憂著。
她很珍惜她的每個朋友,希望她們過得更好。
第76章 構思新文
兩個人離開人群, 向外走去。
裴舟已經先行令侍衛,將犯人押送到官府。
許乘月掏出手帕,拭了拭濕潤的眼角,聲音微微沙啞。“抱歉, 讓裴將軍見笑了。”
“許娘子是性情中人, 我哪裡會笑話?況且這種事我也見過許多回。我有幾個喜歡作詩的朋友,每回作詩時握著紙筆嚎啕大哭, 已經習慣了。”裴舟安慰道, 怕她覺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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