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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腦海中自己得罪的人想了個遍,都沒想出哪裡能跟寧遠侯扯上關係。

難不成因為她先前寫的那本女尊小說?可這事已經過去好久了,她連書都撤回了,總不至於還記恨她吧?

這種藏在暗處的敵人很難搞,不知他抱著什麼目的。

許乘月深切為自己的性命安全感到擔憂。

秋露猶豫著說:“裴將軍應該認識不少人,小娘子不如問問他?”

許乘月眼睛一亮,對呀,她現在可是有人脈的。

於是她寫了一封信,送到了公主府。

寫的時候還有些彆扭,感覺有些不太合適,裴將軍和父母住在一起,她給他寫信,萬一被他父母看到,貌似不太好。

但也別無他法,她在長安不認識別的人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在信封上沒有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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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舟收到信的時候,正在與父母用膳。

因他前些時日老是不著家,懷慶大長公主殿下心生不滿很久了。命令他抽出時間,全家人一起吃個飯。

聲嚴色厲地說他要是這次還抽不出空來,她就當沒他這個兒子,回頭養只狸奴在跟前,都能比他孝敬,最起碼還會沖她“喵”一聲。

裴舟沒奈何,只好遵從母命,然而來了之後又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陪襯。

夫妻二人並不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你儂我儂,溫聲軟語,互相給對方挾菜。目光流轉間情意脈脈,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好半晌,他們才想起來裴舟這個沒存在感的兒子。

“你怎麼不說話?差點忘記你了。”懷慶公主埋怨道。

“就是,將你阿娘嚇著了。”裴父同樣對裴舟投以譴責的目光。

裴舟:能怪我嗎?

這個家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懷慶公主埋怨完了還不夠,陰陽怪氣地說:“平時只有我們二人用膳,沒人關心我們倆孤寡老人,飯桌上突然多出了個人,不習慣也是難免的。”

裴父只會附和妻子,毫無原則地站在她那邊,幫著訓斥裴舟。

說著說著,懷慶公主話風一轉,“如果你告訴我是哪家女郎,阿娘就原諒你,怎麼樣?”

裴舟:“……您這燕國地圖還能再短一點嗎?”

懷慶公主被戳穿,沒覺得失落,她稀奇地微微揚眉,拽住裴父的衣袖搖了搖,“郎君你看,他現在竟然變得這麼促狹,都會講俏皮話了。”

還是她那個一本正經,嚴肅得像個老古板的兒子嗎?

裴父品評了一番,讚賞道:“典故用得不錯,貼切又不失風趣。”

意識到自己差點露餡,任憑懷慶公主再問,裴舟三緘其口,不肯多說了。

這句話是他從許娘子那裡聽來的,方才脫口而出的一瞬,自己也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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