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許娘子之間沒什麼,但若被父母知道了,估計又要大做文章,反生出別的事端,還是不說為好。
懷慶公主問了幾句,被他一一敷衍了過去。
她了無興致地撇撇嘴,“好生沒趣,說說怎麼了?又不會吃了你。”
“沒有的事怎麼說?”裴舟無語凝噎。
有侍女從門外走進來,向三人問安。
接著掏出一封信,對裴舟說:“將軍,門衛剛收到一封來信,是給您的。”
裴舟執筷的手一頓,放下筷子,接過信。
“誰寫的?快拆開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懷慶公主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手裡的信,然而語氣里的興奮好奇怎麼也掩飾不住。
裴舟八風不動,當作沒聽到,看了眼空白的信封,將其裝進了袖袋裡,繼續吃飯。
懷慶公主篤定有貓膩,好奇心起,迫切地想知道是誰寫的信,信中是什麼內容。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努力裝作平靜,“快看看吧,萬一耽誤事兒了怎麼辦?我和你父親又不是外人,做什麼防著我們?”
裴舟不說話,快速地吃完飯,向二人告退後離開了。
“你看看你的好大兒!”懷慶公主氣得遷怒裴父。
裴父被連坐,無辜極了,只好耐著性子哄她。
回到自己的書房,裴舟坐在書案前,掏出了那封信,手指輕輕摩挲兩下,確認外封上沒有字跡,才撕開信封,掏出信紙。
果然是她寫的。
……
寧遠侯?怎麼又是他?還賊心不死?
裴舟薄唇微抿,神色凝重,又將這封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後,定睛沉思。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寧遠侯肯定是衝著那些方子去的,他之前沒有動作,一是因為長安城守衛森嚴,二是看許娘子沒再出風頭,以為她身上沒什麼可圖的了。
權利動人心,有了前段時間那一出,他為此冒險也可以說得通,只是不知道會採用什麼手段。
幸好有扈十三娘在,不然發生什麼還未可知。
雖然裴舟依然對她的來歷尚存疑慮,但對她的武藝是佩服的。
看來這段時間城中的守衛得加強了,寧遠候也得派人盯著。
想了想,裴舟提筆回了一封信。
.
許乘月很快收到了回信。
裴舟在信里說,他會派手下專門注意這邊,增加巡邏的侍衛,也讓人密切關注寧遠候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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