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們看著踩水車的趙飛宇,露出了羨慕的眼神,他們也想玩啊!這個水車真是神奇,在那裡踩一踩就能節省那麼多的功夫,據說另外那個還沒有運行的水車,到了春天自動就能把水運到地里,更不可思議。
不光能澆地,渴了還能喝一點,手髒了也能直接在水車邊洗洗,方便許多。就是被神女見到,又要教育他們要喝煮開的水了。
眼巴巴看著趙飛宇玩了好一會兒,山雀們終於按捺不住,阿五和阿六飛到趙飛宇身邊,發出撒嬌的鳴叫,祈求趙飛宇讓他們也玩一玩。
蹬自行車蹬了個過癮的趙飛宇,果斷退位讓賢,反正他一隻鳥騎也沒什麼意思,還有些孤單,不如讓其他鳥也輪流玩一玩。原始社會的娛樂方式還是太稀少,一個水車大家就玩得津津有味,爭著搶著去踩水車。為了踩水車,還要每天取號排隊……
「怎麼又是你!你昨天才玩過!」
「我大晚上就來排隊取號了,不服你也來!」
「我要向神女提議早上才能取號,不然對我們這種晚上看不見的鳥不公平!」
水車的功效最後還不止於灌溉和娛樂。或許在原始社會,這個近20米高的筒車,可以稱得上是奇觀了。每一隻路過的鳥兒都忍不住下來參觀打卡,就和逛旅遊景點似的。在沒有照片,也沒有繪畫的年代,喜愛歌唱的鳥兒為這個水車創作了各式各樣的歌謠,讓水車莫名其妙成為了北大陸傳說中的存在。
……
白天忙完水車的事,趙飛宇夜裡忽然有些粘著楚鷹,他變成白鳥蹭蹭對方的脖子,輕柔地為對方梳理毛髮後,靠著對方的肩膀睡著了。他已經習慣了人類的睡眠方式,大部分時候以鳥型入睡,睡姿也不像是個鳥,而是翻著肚皮像只死鳥。
坐著入睡對趙飛宇來說並不舒適,可他還是睡著了,或許是太累,也或許是貼貼的感覺太舒適。進入夢鄉前他還在想,不然告訴楚鷹這個蛋是撿來的吧,然後再把蛋送給其他需要的鳥撫養,可是又怎麼解釋他要撿個蛋呢……
楚鷹也用鳥喙蹭了蹭漂亮白鳥的臉,看著對方即使在夢中也愁容滿面的樣子,忽然覺得這個蛋趙飛宇真的不想要的話,不如就不要了。
他總在憂慮趙飛宇有一天會離開,於是想要好好孵化這枚蛋,作為感情存在的見證,可趙飛宇一直在拒絕其他雄性,甚至發情都不近男色,和海王人設背道而馳。這一刻,對方一定是真心想要和他長長久久的吧,那蛋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