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見此,帶了點哭腔:「雁姐,多多不會燒成傻子吧?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早點發現就好了……」
許柯新被他哭的心煩,他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動不動就哭,如果那天許家圓不哭他也不會爆炸。
「我沒傻!我想睡覺!你們都出去!」
許柯新大吼一聲,隨後把被子拉到頭頂,如果可以,他希望這幾天都不要再見到許雁和秦川,見到他們就心煩,秦川不哭還可以,但許雁……抱歉,他接受無能。
「你個……」
「雁姐!」秦川見許雁又要罵人,他立刻攔住許雁,沖她搖搖頭,語氣有些哀求,「還有八天就是婚禮了,你讓多多好好養病吧。」
許雁狠狠剜了一把推開秦川,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秦川無助地望了眼床上的許柯新,嘆了口氣:「多多,你好好休息,有事叫爸。」
許柯新悶悶地嗯了一聲,這才打發了秦川。聽著腳步遠去,他把頭探出來,用嘴大口呼吸了幾下,在被子裡憋死他了!
玩完水因為沒及時吹乾衣服受涼了,導致他風寒感冒,流鼻涕鼻塞,還咽喉痛,說話都是啞的,太TM難受了!
第7章 婚禮
許柯新這幾天一直在反反覆覆的燒,都快把許家的退燒藥掏空了,感冒也愈發加重,到了第四天都說不出話了。
秦川實在看不下去了,畢竟是親兒子,帶著許柯新找個了三無小診所打了兩針,或許是許多多從小不愛生病,身子裡沒有藥物抗體,打了兩針就奇蹟般的好了。
轉眼間到了婚禮前天,蔣文睿按照禮法派手下給許家送了聘禮,三十八萬的彩禮,三金,還有一些聘禮必備的物件,甚至還貼心的給許柯新定做了白西裝,在這三線城市算規格非常高了。
蔣文睿算是給足了許家和許柯新的面子,可許家卻不做人,沒有通知許柯新,給人家回的嫁妝只有三萬八,還有幾床喜被和一條秦川帶了N年的銀手鍊,反正整體價值連五萬都沒有。
結婚前一晚,秦川淚眼婆娑地拉著許柯新說了半宿,其實就車軲轆話來回說,許柯新嗯嗯啊啊的應著,壓根沒往心裡去。
他自從得知了許家給的『嫁妝』多麼寒酸之後,心裡對許家人徹底失望了。
自己一個外人都看不過去的事,如果要是許多多還在得多心寒啊,蔣家給了豐厚彩禮,哪怕拿出三分之一來置辦嫁妝也足夠了,這樣雙方都有面子。
現在可好,哪怕不是真結婚,蔣家看到這些嫁妝也會對許家產生意見的,和金錢無關,許家的態度就讓人厭惡。